中華民國

東亞國家
「三民主義,吾黨所宗;以建民國,以進大同。」
「同心同德,貫徹始終,青天白日滿地紅。」
「中華民國政府並非流亡政府,而是在中國領土上的中國政府。」

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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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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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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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都被迫發出最後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
    ——《義勇軍進行曲》(1934年田漢作詞)

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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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國情形紛擾,不過起於一二黨魁之議論,外人有不能知其詳者。故欲設立堅固政府,必當詢問其意見於多數國民,不當取決於少數。
    ——袁世凱
  • 中國今日共和二字,僅存國體之虛名,實際固已極端用開明專制之例矣。夫謂共和之不宜於中國者,以政體言也,今之新《約法》,總統有廣漠無垠之統治權,雖世界各國君主立憲之政體,罕與倫比,譚歐化者豈無矯枉過正之嫌?……茲貴會討論之結果,將仍採用新《約法》之開明專制乎?則今大總統已厲行之,天下並無非難,何必君主?如慮總統之權過,欲更設內閣以對國會,使元首不負責任乎?則有法國之先例在,亦何必君主?
    ——汪鳳瀛《致籌安會和楊度的論國體書》(1915年)
  • 欲知將來,可鑑既往。總統就職之誓詞曰:「發揚共和之精神,滌蕩專制之瑕穢。」未幾而精神浸亡、瑕穢山積,……毀憲法、滅國會、絕自治,共和之形式且不與存。然既不廢民主之名,愛餼羊者猶未絕念也。……口血未乾,言猶在耳,而今竟以民主帝政見告,……而言官不敢言,法官不敢問。惟聞明抗者有顯禍,陰拒者遭監視,外人之觀國者,群謂苛疊達之期,行且不遠。身居民國,而一談共和,刑僇隨之,……而司其說者,猶欲以將來立憲為餌,而欲人之欣然樂從,俯首而聽命,此豈可得之數耶?
    ——章士釗《帝政駁議》(1915年)
  • 奉勸諸位同胞,當今之世有子弟者,千萬莫教他讀書,千萬莫教他寫字。我這是讀書寫字的結果!
    ——崔啟勛遭袁政府處刑前大呼(1915年)
  • 國體問題發生以來,所謂討論者,皆袁氏自討自論;所謂贊成者,皆袁氏自贊自成;所謂請願者,皆袁氏自請自願;所謂表決者,皆袁氏自表自決;所謂推戴者,皆袁氏自推自戴。舉凡國內國外明眼人,其誰不知者?……此皇帝之出產,不外右手挾利刃,左手持金錢,嘯聚下賤無恥之少數人,如演傀儡戲者然。
    ——梁啓超《袁政府偽造民意密電書後》(1916年)
  • 松坡自謂身膺軍職,非大發志願,以救國為目的,以死為歸屬,不足渡同胞於苦海,置國家於坦途。
    ——梁啓超給蔡鍔所輯《曾胡治兵語錄》作的序(1917年)
  • 求共和適得其反,而得帝制,而得專制,諸共和先進國非無其例,何獨以此歸罪於吾國之共和耶?共和建設之初,所以艱難不易現實,往往復反專制或帝制之理由,乃因社會之情力,阻礙新法使不易行,非共和本身之罪也。其阻力最強者,莫如守舊之武人(例如中國北洋派軍人張勳等),及學者(例如中國保皇黨人康有為等)。……康氏詛咒共和,無所不用其極,乃至以破壞共和者洪憲帝、督軍團之所為,亦歸罪於共和,休矣康氏,胡不自反!
    ——陳獨秀駁康有為《共和平議》(1917年)

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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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人侵略實行,世界之第二次世界大戰於是開始矣!不知各國人士能見及此否?
    ——蔣中正1931年9月22日日記
  •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孫培元1937年8月8日作《大刀進行曲》,歌頌長城抗戰中的「大刀隊」國民革命軍第29軍
  • 要冷靜,不要到前線去充當抗日英雄,要避開與日本的正面衝突,繞到日軍後方去打游擊,要想辦法擴充八路軍、建立抗日游擊根據地,要千方百計地積蓄和壯大我黨的武裝力量。對政府方面催促的開赴前線的命令,要以各種藉口予以推拖。[1]
    ——張國燾透露毛澤東1937年在洛川會議上的講話
  • 汝日本欲藉武力滅吾國,實夢想。以吾四萬萬餘人口之優秀民族,必誓以生命,索償汝之血債!
    ——汪國鎮教師遭日寇處決前說,1938年7月1日
  • 戰略家異口同聲說,戰爭目的在於屈服敵人的意志。屈服一個將軍的意志,使他放棄抵抗,這是可能的。屈服一個政府的意志,使他改變政策,這是可能的。但要屈服一個民族求生存求自由的意志,這在古今中外都是不可能的。就中日戰爭來說,抗戰乃我們民族決心的表現。蔣介石將軍的意志,便是我們民族意志的象徵。若論日本能屈服中國民族的意志,這是沒有歷史的常識;若謂日本能屈服蔣介石將軍的意志,這是沒有人格的認識。
    ——蔣百里《抗戰的基本觀念》,1938年8月
  • 余固中國之一人耳,貴部即能殺餘一人,其如中國尚有四萬五千萬人何!
    ——朱惺公在滬受日偽恐嚇後表態,《夜光》1939年6月20日
  • 遠方的政策與我們所想的相左。
    ——毛澤東推翻重慶國民政府的建議遭蘇聯否決後說(1941年)
  • 今天我們的工作,講剷除漢奸汪精衛與如何防止國內再有第二個汪精衛,這都是消極的;而如何使全國國民都能夠覺悟,拿出良心來救國,使得國內此後汪精衛之流根本就無從產生,這才是積極的,也才是領袖的意旨所在。我常常對我們同志講,我們要革命革心,健全本身,樹立正氣,就是要建設中國特種工作的心理基礎;因為正人非先正已,救國非先自救不可。我以為我們中國特種工作與世界各國最不同的地方,就是中國特種工作人員要以恢復忠孝仁愛信義和平的固有的道德,復興中華民族,建設三民主義的新中國為職志;我們的精神,我們的生活,我們的言論,我們的行動,乃至待人接物各方面,處處都要合乎革命救國的要求,由我們本身做起來影響社會,推而至於全國蔚為風尚。
    ——戴笠《中國特種工作的特質及其任務意圖與作風》,1942年4月19日訓詞
  • 共產黨是否能容許今日生活在共產黨統治區域中的人民,有批評共産主義或反對共產黨的自由?假如容許,則我們何以從來沒有看到在共產黨區域中出版的報紙,有何反對共產黨或批評共產黨的言論?或在共產黨區域中有何可以一般自由發表意見的出版物?……就我個人言,共產黨今日雖然大呼民主,大呼自由,而共產黨本身固不是一個能夠承認人民有思想言論自由的政黨,同時共產黨所謂的民主,是「共產黨民主」,而不是我們所要求的「人人可以和平地,出乎本願,不受任何外力干涉,而自由表示其意見」的民主。[2]
    ——儲安平《共產黨與民主自由》,《客觀》周刊第四期,1945年12月1日

遷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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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托兒所慶祝蔣中正就任中華民國總統,1948年5月20日
  • 這第二代的國民,將會永遠地食着民主行憲的果實。
    ——長春托兒所慶祝蔣中正就任中華民國總統,1948年5月20日留影寄語
  • 只要有一面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插在我們中國領土之上,那就是我黃帝子孫獨立自由的標識。
    ——蔣中正民國三十八年國慶紀念告全國軍民同胞書(1949年)
  • 只要我們一息尚存,只要我們對上帝存有信心,我們就要繼續奮鬥,無一日無一時不用來為爭取自由而奮鬥。……大家務須明白,我們所選擇的是為自由奮鬥。它不是僅系屬於我們的鬥爭。中國當前的鬥爭,乃是善惡展開龐大衝突的初期,也就是自由與共產主義搏鬥的開始。
    ——宋美齡1950年1月9日在紐約向全美廣播演說
  • 在這一個大鬥爭的轉捩時期,由於人心望治,調和思想以各種形式出現。社會民主主義或民主社會主義的思想為其中最受人注意的。費邊社的思想,為我和朋友們常常談論的主題。京滬告警,我來台灣以後,住在遠離市中心區的一個靜僻的角落裡,日與三五友人,低坐榻榻米之上,談論費邊社思想的時候,覺得共黨持以惑眾的是高調解決吃飯問題。而解決吃飯問題乃經濟平等之問題。因此,我們把「經濟平等」與「政治民主」列為同等重要之政治主張。
    ——殷海光《我為什麼反共》,原載1952年6月16日《自由中國》半月刊第6卷第12期。
  • 中華民國政府並非流亡政府,而是在中國領土上的中國政府。
    ——魏道明,1970年12月31日《外交部公報》,第35卷第4期。
  • 中華民國的近代史,原就是為自由、正義、民主、憲政而堅持奮鬥的記錄。
    ——嚴家淦,《行憲三十周年紀念大會》,1977年12月25日。
  • 共匪口口聲聲要和我們通郵、通航、通商,試問,今天大陸一般人民吃飯要糧票,出外要路條,教育受限制,工作無選擇,一切物資無一不在共匪控制之下,根據政治目標而加以運用,中國大陸那裡有行動的自由?又那裡有貿易的自由?大陸同胞根本不相信共匪會做到這些,我們更不可能幼稚到會聽信它的謊言。歷史告訴我們,相信共產黨謊言的人,都只落得悲慘的下場。波羅的海三個國家的被併吞,大陸的淪陷,越南的淪亡,都是我們記憶猶新慘痛的教訓。今天我們不能做一個為自由而奮戰的鬥士,明天我們就會淪為飄流海上的難民。
    ——孫運璿《對共匪最近各種統戰活動的嚴正聲明》(1979年)
  • 今天只有中國問題,沒有所謂台灣問題。中國問題的真正解決,實際上是如何取消大陸上共產暴政的問題。再明白地說,中國問題真正解決,必須使大陸實行三民主義,重建民有、民治、民享的自由中國,才符合中國人民的共同願望,才符合自由世界的長期利益,除此而外別無他途。
    ——蔣經國《當前國家基本立場》,主持國軍軍事會議六十九周年開幕講詞(1981年1月12日)。
  • 今天在海外的台獨組織與活動,實際上均受共匪駐外機構的支持與控制,台獨不過是共匪手中的一個政治工具。共匪一方面在海外製造台獨活動,另一方面又一再表明,如果台灣獨立,他們就要使用武力進攻台灣。這種事實正可說明,共匪搞台獨活動的真正目的,乃在完全控制台灣。
    ——蔣經國《當前國家基本立場》,主持國軍軍事會議六十九周年開幕講詞(1981年1月12日)。

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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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峽兩岸均堅持「一個中國」之原則,但雙方所賦予之涵義有所不同。中共當局認為「一個中國」即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將來統一以後,台灣將成為其轄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我方則認「一個中國」應指1911年成立迄今之「中華民國」,其主權及於整個中國,但目前之治權,則僅及於台澎金馬。台灣固為中國之一部分,但大陸亦為中國之一部分。
    ——「關於一個中國的涵義」(八一決議文),1992年8月1日
  • 中共透過史明支持台灣的獨立運動,這中間有很高的情報價值。試想中共如果要在台灣建立一個傾向中國共產黨的反對黨,來和國民黨斗,談何容易?……現在有現成的反對黨,中共當然樂於資助。……再者,中共希望台灣的政治與社會愈混亂,民心愈浮動,對他愈有利。要達成這種有利情勢,就必須要有一個反對的力量,而現成的反對力量就是美麗島這批人士。
    ——汪敬煦《汪敬煦先生訪談錄》(1993年)
  • 中國要統一,但必須統一在既照顧全體中國人利益,又合乎世界潮流的民主、自由、均富的制度之下,而不應統一在經過實踐證明失敗的共產制度或所謂的「一國兩制」之下。
    ——李登輝《台灣的主張》(1999年)
  • 據說,當年毛澤東對拋棄了「中華民國」的國號、採用蘇聯所起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之名,非常後悔。……說實在的,中共的專制政權也根本不配使用民主「中華民國」的名號。中共的這個「改名錯誤」,或許給我們這一代中國大陸人留下了一個契機──將「中華民國」重新喚回中國大陸和整個中國。
    ——王炳章《重建中華民國》(2000年)
  • 中華民國的主權屬於兩千三百萬台灣人民,中華民國就是台灣,台灣就是中華民國,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定的事實。
    ——陳水扁2004年國慶致辭[3]
  • 民進黨不等於台灣,國民黨也不等於中華民國。如果台灣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手上,失去了決定自己未來的權利;如果中華民國在我們這一群人的手上,失去了民主自由的生活方式,那即使這兩個政黨都被掃進歷史的灰燼,台灣人也不會覺得可惜。
    ——蔡英文2015年競選總統期間發言
  • 戰爭來臨時,要以崇高榮譽、無比尊嚴,勇敢走向戰場,含笑為國犧牲
    ——國防部長馮世寬在2016年6月13日晚間媒體招待會上,播放了兩段美軍士兵從伊拉克戰場歸國,及陣亡士兵葬禮的視頻。馮世寬說,這兩段影片讓他「相當有感觸」云云,還說中華民國已遠離戰爭有很長時間,希望影片勉勵國軍,時時做好「保家衛國」的準備。

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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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沒有說我是中國人有什麼不好,只是怕因此而產生了政治風險。我是台灣人並沒有錯,我是中國人,因為我是念中國書長大的,受的是中國式教育。
    ——2000年,中華民國行政院大陸委員會主任委員蔡英文回應立法委員朱鳳芝質詢時表白
    • 「第一,我是台灣人,這是非常重要的部分」;「第二,文化和血源上,我是中國人,這也沒有問題」;「第三,在政治上,我是中華民國的國民」。
      (2000年5月29日《立法院公報》)
  • 政治上我是台灣人,文化上我是中華文化圈的,不會否認這點。我比較覺得我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中國書讀得很多,《論語》背得很熟,用的也是中文,要怎麼否認?
    ——2015年4月柯文哲接受專訪時,回答記者所提的「我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我是台灣人,不是中國人」還是「我是中國人,不是台灣人」的選擇題。
  • 我講一句最粗的台語:你們都是中國人『幹』出來的!……你們不配做中國人,雖然你們是中國人生出來的,生出來的孽種,我們不要你們,中國人不要你們!
    ——2014年4月1日,中華統一促進黨總裁「白狼」張安樂站在宣傳車上怒嗆非法占領中華民國立法院的「太陽花學運」學生

文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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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謂中國者,其實不過是安排這人肉筵宴的廚房。
    ——魯迅
  • 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魯迅
  • 我們的國運正處在多事之秋﹐無論國家和個人的生命,都會達到一種瀰漫著初秋精神的時期,翠綠夾著黃褐,悲哀夾著歡樂,希望夾著追憶。
    ——林語堂
  • 中國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翻身?要等到人命貴於財富,人命貴於機器,人命貴於安樂,人命貴於名譽,人命貴於權位,人命貴於一切,只有等到那時,中國才站得起來!
    ——陶行知中國的人命》(載《齋夫自由談》1932年4月初版)
  • 中國在戰鬥之中一旦斬去了帝國主義的鎖鏈,肅清自己陣線內的漢奸賣國賊,得到了自由與解放,這種創造力,將會無限的發揮出來。到那時,中國的面貌將會被我們改造一新。所有貧窮和災荒,混亂和仇殺,飢餓和寒冷,疾病和瘟疫,迷信和愚昧,以及那慢性的殺滅中國民族的鴉片毒物,這些等等都是帝國主義帶給我們可憎的贈品,將來也要隨着帝國主義的趕走而離去中國了。……這時,我們民族就可以無愧色的立在人類的面前,而生育我們的母親,也會最美麗地裝飾起來,與世界上各位母親平等的攜手了。
    ——方志敏獄中散文《可愛的中國》(1935年5月2日)
  • 我曾夢遊天國,醒來一片片河山破碎。
    ——冰心
  • 雪落在中國的土地上,寒冷在封鎖着中國呀……
    ——艾青
  • 列車軋在中國的肋骨上,一節接着一節社會問題。
    ——辛笛

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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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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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國這個古老的封建帝國已經被辛亥革命徹底埋葬,這個腐朽的封建帝國已經轟然倒塌,中國人民迎來了更加自由和光明的時代。放眼全球,縱觀人類的整個歷史,還有比辛亥革命的勝利更加激動人心的時刻嗎?[5]
    ——美國傳教士布朗《中國革命1911》
  • 孫逸仙博士已經播下共和國成長的種子,所有的華人為着祖國的自由,應懷有一顆同樣的愛國心,以同樣的愛休戚與共。滿清統治已一去不復返,中華民族將永遠得自由。[6]
    ——1912年1月1日紐約中國城民眾讚歌
  • 無疑,孫[逸仙]過去的經歷表明他是一個真正的愛國主義者,而廣州政府是中國最好的政府,這也是無可懷疑的。但我們報端所載有關這方面的報道卻有意留給讀者虛假的、不利於廣州政府的印象。[7]
    ——伯特蘭·羅素《中國問題》(1921年)
  • 看來敵軍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於四億中國民眾,也不是以各類雜牌軍混合而成的二百萬軍隊,乃是以蔣介石為核心、以黃埔軍校青年軍官階層為主體的中央軍。在歷次會戰中,它不僅是主要的戰鬥原動力,同時還嚴厲監督着逐漸喪失戰鬥力意志而徘徊猶豫的地方雜牌軍,使之不致離去而步調一致,因此不可忽視其威力。黃埔軍校教育之徹底,由此可見……只要該軍存在,迅速和平解決有如緣木求魚。
    ——岡村寧次《關於迅速解決日華事變作戰方面的意見》(1939年)
  • 若不是日本傾全力侵略,南京政府本來可以逐步引導中國走向現代化。事實卻不然,抗日戰爭給了毛澤東和共產黨機會,他們在鄉間奠定了新的獨裁勢力,卻排除了國府統治下剛開始發展的都市文明社會影響。[8]
    ——費正清《中國新史》(1994年)
  • 對於中國共產黨現在基本的問題是:融入全民族的浪潮並取得領導地位……中國人怎樣打擊外部敵人-這是決定性的問題。當這一問題結束時,再提出怎樣互相打的問題!
    ——約瑟夫·斯大林
  • 無論的中國共產黨人的處境如何艱難和危險,他們都不可能不反擊蔣介石對新四軍的強盜式進攻,也不可能不對蔣介石軍隊對八路軍和邊區的攻擊進行自衛。
    ——格奧爾基·季米特洛夫
  • 特區領導人(中國共產黨)現在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在為應付即將到來的國共衝突做好一切準備。
    ——格奧爾基·季米特洛夫
  • 螢火蟲的幼蟲吃蝸牛的時候,它不是把蝸牛一下子都殺死,而是為了總吃新鮮肉而使蝸牛麻痹。從我們日本帝國直到列強,對中國的態度和螢火蟲對蝸牛的態度毫無二致。
    ——芥川龍之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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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張國燾《我的回憶》第387頁
  2. 蔡尚思主編:《中國現代思想史資料簡編》第五卷,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5、26頁
  3. 陳水扁總統國慶大會致詞全文. 新台灣新聞週刊. 2004年10月10日 [2015年2月14日].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年2月14日). 
  4. http://hk.crntt.com/crn-webapp/doc/docDetailCreate.jsp?coluid=18&kindid=161&docid=100112913
  5. 張德明《他者的觀察——外國人筆下的辛亥革命親歷記》,2021年10月21日《人民政協報》第9版春秋周刊
  6. (美)方李邦琴 主編,孫中山與《少年中國》:從美國當年的報紙看辛亥革命,北京大學出版社,2012年版,第262頁
  7. 《中國問題》第201頁,(英)羅素著,秦悅譯,學林出版社出版,1996年12月第1版. 
  8. 費正清《中國新史》,正中書局1994年版,第356頁. 

外部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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