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曼
美國理論物理學家(1918-1988)
李察·菲臘·費曼(Richard Philip Feynman,1918年5月11日—1988年2月15日),美國理論物理學家,以對量子力學的路徑積分表述、QED、過冷液氦的超流性及粒子物理學中部分子模型的研究和費曼圖聞名於世。費曼於1965年與施溫格和朝永振一郎共同獲得了諾貝爾物理獎。
語錄
編輯瞭解
編輯- 「我不能創造的東西,我就不瞭解。」
- 原文:"What I cannot create, I do not understand."
- 與同一十年的這一重要科學事件(指麥克斯韋的電磁場理論)相比,美國內戰將變得微不足道。
- The American Civil War will pale into provincial insignificance in comparison with this important scientific event of the same decade.
- 「在科學這個領域,有些原理要經過學習才會明白自己知不知道,以及自己知道多少,你得小心,別搞混了。」—約克郡電視台節目《另眼看世界》的訪問,1972年[2]
- 「我很早就明白知道一樣事物(Know-how) 和知道一樣事物的名字(Know-what)的分別。」(費曼父親的教育[3],也因此他不重視名字。)
- 英文原文:"I learned very early the difference between knowing the name of something and knowing something."
- 不重視名字後給他新的體悟: 他後來笑稱,他父親忘記了告訴他名字是跟其他人溝通的重要工具。[3]
- 1965年,當諾貝爾獎委員會於美國半夜時間從斯德哥爾摩打電話來時回應:「現在什麼時候?明天早上再打來!」[3]
- 「任何含糊的理論,只要不是全然荒謬的,都可以透過更含糊的談話拼湊說明,這些談話論點是無法維持前後一致的。一旦我們開始相信空口白話而不相信證據,就會陷入可悲的狀態。」—《費曼重力講義》(Feynman Lectures on Gravitation)[2]
-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物後,剩下的,無論再匪夷所思,真相就在其中。」[4]
- 「當你解釋一個『為什麼』的原因時,你得處於一個架構中,在這個架構中包含了一些事實;不然你就只能一直問『為什麼』而已。」—BBC節目《想像真有趣》,1983年[2]
- 如果有件事你可以用數種完全不同的方式來描述,卻沒辦法讓人馬上知道你描述的是同一件事,那這件事可能就是簡單的。[4]
- 費曼曾說過,如果我們無法把一個理論簡化至大學一年級的程度,我們就不算真正理解這個理論。[3]
- 「大家都努力地考試,也教下一代如何考試,然而大家卻什麼都不懂。」
- 「我相信課本對於一個好老師而言,只是幫助教學的工具,而不是照本宣科的材料。」—《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郭德夏爾(Richard Godshall),1966年3月[2]
- 「保持人性,並且站在學生這一邊。」—《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郭德夏爾(Richard Godshall),1966年3月[2]
- 有些人說:「你不知道這些事情?這樣要怎麼過日子?」我不懂他們這話的意思。我們都在不知道很多事的情況下過日子,這很容易啊。我很想知道,你要怎樣才能知道那麼多事情。[4]
- 費曼卻說:「正正相反。正是沒有人明白的東西,我們才要去討論。人人都明白的東西,就不需要討論了。」[3]
- 「給人印象最深的發現之一是使星球不斷發出光和熱的能量來源問題。有一個參與這項發現的人,在他認識到要使恆星發光,就必須在恆星上不斷進行核反應。之後的一天晚上,他和他的一位女朋友出去散步。當這個女朋友說:「看這些星星閃爍得多美啊!」他說:「是的,在此刻我是世界上唯一知道為什麼它們會發光的人。」他的女朋友只不過對他笑笑。她並沒有對於同當時唯一知道恆星發光原因的人一起散步產生什麼深刻的印象。的確,孤單是可悲的,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就是這個樣子。」 (這則故事的男主角是漢斯·貝特。[6],又一說是德國物理學家弗里茲·豪特曼斯[7])
- 英文原文:"One of the most impressive discoveries was the origin of the energy of the stars, that makes them continue to burn. One of the men who discovered this was out with his girlfriend the night after he realized that nuclear reactions must be going on in the stars in order to make them shine. She said 'Look at how pretty the stars shine!' He said 'Yes, and right now I am the only man in the world who knows why they shine.' She merely laughed at him. She was not impressed with being out with the only man who, at that moment, knew why stars shine. Well, it is sad to be alone, but that is the way it is in this world."[8]
- 費曼以欣賞花朵之美的科學角度:「我也可以感受到花朵之美。但同時我看到其他人並不一定能立即看出的更深刻的美麗。我能看見花朵之中複雜的互動之美。花是紅色的。這代表花朵演化出顏色去吸引昆蟲嗎?這帶出另一個問題:昆蟲能看見顏色嗎?牠們會審美嗎?如此類推。我看不出研究花朵何以拿走它的美麗。這只會加深。我不明白這如何減少。」
- 「The beauty that is there for you is also available for me, too. But I see a deeper beauty that isn’t so readily available to others. I can see the complicated interactions of the flower. The color of the flower is red. Does the fact that the plant has color mean that it evolved to attract insects? This adds a further question. Can insects see color? Do they have an aesthetic sense? And so on. I don’t see how studying a flower ever detracts from its beauty. It only adds. I don’t understand how it subtracts.」[3]
- 費曼認為,世界的美麗是每個人都可以看見的。但透過科學,除了世界外表上的美,我們更可以看見大自然運作的美麗。[3]
- 費曼的朋友貝特(Hans Bethe)就曾這樣評價他:「有兩種天才。普通天才有偉大的成就,但是這些成就讓你相信,如果自己夠努力的話也能辦得到。另一種天才是魔術師,你完全不知道他們如何達到那些成就。費曼就是魔術師。」[2]
- 「對不起,我跟妹妹有個約定,這世上所有現象我都可以研究,除了極光要留給她,所以我不能夠回答你的問題。」[3]
- 「我們會竭盡所能,盡快證明自己是錯誤的,唯有如此我們才能進步。」—《物理之美:費曼與你談物理》[2]
- 「如果他們告訴我們在某種情況下,一定會出現相同的結果,這當然很好。但如果我再三嘗試,都沒出現預期中的結果,那我們就必須接受眼前的事實。」—「費曼物理學講座」第二堂課錄音,1961年9月29日[2]
- 愛因斯坦相關名言:「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作同一件事,而期待會有不同的結果。」("doing the same thing over and over again and expecting different results.")
- 「我們會說科學是好的,但這並不表示沒有科學就不好。」—「費曼物理學講座」第三堂課錄音,1961年10月3日[2]
- 「不過,如果某件事並不科學,如果這件事不能當成可觀察檢測的對象,並不意味着這件事就是無效、錯誤或愚昧的。我們沒有意圖去爭論科學不管怎樣就是好的,其他東西無論如何就是不好的。」—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2]
- 麻省理工要求學生必須修讀人文課程才能畢業,因此他勉為其難地選了和科學比較相關的哲學。[3]
- 「科學是什麼?科學並非如哲學家所說的那樣。」—全國科學教師第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2]
- 「在十三歲那一年,我捨棄了猶太人的宗教觀。」—《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利薇坦(TinaLevitan),1967年1月[2]
- 「(談到哲學家)哲學並不會讓我厭煩,浮誇自大才會。他們好像在嘲笑自己。」—《全知》雜誌訪問,1979年2月[2]
- 「這是一個很棒的想法:你仔細進行實驗想要找出真相,而不是進行深沉的哲學思辨。」—「費曼物理學講座」第七堂課錄音,1961年10月17日[2]
- 「結果,謬誤與邪惡變得如同正確與善良那般,很容易就傳授出去了。」—丹茲講座系列演講「價值的不確定性」,1963年[2]
- 「回頭看看歷史中最糟糕的時刻,總是人們相信某些絕對信仰與絕對教條的時候。他們如此認真嚴肅看待那些內容,使得他們堅持世界上其他人都得要同意他們的看法。」—丹茲講座系列演講「價值的不確定性」,1963年[2]
- 「某個概念的擁護者,會帶着恐懼的眼光看待相信其他概念的人的舉動。這個恐懼來自於觀點的不同,使得對於人類這個種族的種種可能性被導入了錯誤與狹隘的窄巷中。事實上,歷史上無數殘暴可惡的事,起因於一種錯誤的信念,認為哲學家最終已了解人類的非凡潛能和奇妙的能力。」—丹茲講座系列演講「價值的不確定性」,1963年[2]
- 「大自然才不在乎我們對它的稱呼,它一向想怎樣就怎樣。」—「費曼物理學講座」第一堂課錄音,1961年9月26日[2]
- 「我很想學畫畫,心裏一直有個念頭:這個世界很美,我想要表達這份情感。」—《別鬧了,費曼先生:科學頑童的故事》[2]
重要科學觀念
編輯- 「如果,在某次大災難裏,所有的科學知識都要被毀滅,只有一句話可以留存給新世代的生物,哪句話可以用最少的字包含最多的訊息呢?我相信那會是原子假說(或者原子實情,或者你愛怎麼叫也可以):宇宙萬物由原子構成……」
- 「科學家對無知、懷疑和不確定性很有經驗,我認為這些經驗很重要。」
- 英文原文:"The scientist has a lot of experience with ignorance and doubt and uncertainty, and this experience is of very great importance, I think."
- 「我可以與懷疑、不確定、不知道共存。我覺得比起知道可能是錯的答案,不知道反而更加有趣。」
- 英文原文:「I can live with doubt, and uncertainty, and not knowing. I think it is much more interesting to live not knowing than have answers which might be wrong.」[3]
- 科學家身上不尋常的特質是,不論做任何事,他們都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自信滿滿。他們總是抱持着一定的懷疑,想着:『這可能會這樣』,然後嘗試看看。他們一直都知道『凡事都有可能發生』。」—《全知》雜誌訪問,1979年2月[2]
- 人類的心智是演化而來的,而且是由動物演化來的。如此演化出的心智,就如同任何新的工具,本身有其弊病和難題。心智本身有麻煩,其中之一是心智自己產生的迷信會污染其本身,讓心智混淆。心智保持某種程度的整齊,才能醞釀出發現,讓人類在某些方面有點小小的進步,而非一直繞着圈圈打轉,然後墮入深淵之中。—伽利略專題研討會〈現代社會中科學文化所扮演與應扮演的角色〉(What Is and What Should Be the Role of Scientific Culture in Modern Society),1964年9月[4][2]
- 「就人類種族的發展、心智的發展,還有智識生活的發展而言,我們都只處於起步階段,未來還有很長的日子。我們的責任不是在目前回答所有問題,不是要把每個人都驅趕到同一方向,然後說:『這就是解答。』因為這樣我們就等於受到了束縛,讓我們的想像力受到限制。」—伽利略專題研究會〈現代社會中科學文化的角色〉,1964年9月[2]
- 「男性和女性的理性思考能力是相等的,那些人在這麼多年來,面對所有顯而易見的證據,都一直持續反對這點。他們可能有點問題。」—全國科學教師第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2]
- 「如果你稍微認識大自然的複雜程度,以及地球上生命演化的過程,你就會了解生命的形式可能會有多麼驚人的變化。」—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2]
- 「到了某個時刻,有些物種學習的速度會提高到某種程度,突然就發生了前所未有的事。一隻動物所學到的事物能迅速傳遞給其他同種個體,再傳播出去,因此整個物種都不會失去這份學習內容。如此這般,這物種就可能開始累積知識。某些時刻,這個過程被稱為『傳承』(time-binding)。」—全國科學教師第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2]
- 「人類習慣於用具有生命的角度來看待這個世界(擬人化),我們無法了解『不具生命』的意義是什麼,也不能了解這個世界在大部分的時間裏是沒有生命的,目前宇宙中幾乎所有地方也都是沒有生命的。」—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2]
科學的本質
編輯- 「問題幾乎全都是人類自己製造出來的。」—道格拉斯高等研究實驗室,相對論演講錄音,1967年[2]
- 「刺激的事經常發生:你一開始研究時抱持的概念被全部推翻。」—《全知》雜誌訪問,1979年2月[2]
- 「科學讓我體會到一種強烈的美感,但很少有其他人能夠看見,這讓我感到悲傷。」—《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韋納夫人,1967年10月[2]
- 「如果你說的『科學時代』是指在藝術、文學,以及人們的態度及對事物的理解中,科學佔據重要地位,那麼我不認為現在是一個科學時代。」—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2]
- 「科學有價值嗎?我認為有能力去做一些事情本身是有價值的。結果是好事或壞事,則取決於利用的方式;不過這種力量本身是有價值的。」—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確定的年代」,1963年[2]
- 「透過科學產生的世界觀有其價值。那是一個美妙神奇的世界,經由新實驗產生的結果所呈現。」—全國科學教師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2]
- 費曼看了自己學生自稱其研究卑微就回信說:「那些你能解決、能幫助解決、能夠出力的問題,就是值得花時間研究的問題。……如果我們能夠做些東西,這問題就不小、不瑣碎。你說你名不見經傳?對你妻兒來說,沒有這回事。」[3]
- 「我們總可以很簡單對別人說:『你能解䆁我們所見的這個世界目前為什麼是這樣,這很了不起,但明天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事實上我們依然努力尋找答案,這讓我們保持積極的態度。」—麻省理工學院百年紀念講座「談談我們這個時代」,1961年12月[2]
- 「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大家: 沒有人真正了解量子力學。」
- 「物理學就如同性愛一樣,儘管它們可以帶來一些實際的成果,但那並不是我們喜歡做它們的原因。」
- 英文原文:"Physics is like sex sure, it may give some practical results, but that's not why we do it."
- 「物理學之於數學,就如同性愛之於自慰。」
- 英文原文:"Physics is to math what sex is to masturbation."
- 「最後,請允許我指出我教授這門課的目的不是叫你們如何應付考試,甚至不是讓你們掌握這些知識,以便更好地為今後的你們面臨的工業或軍事工作服務。我最希望的是,你們能夠像真正的物理學家們一樣,欣賞到這個世界的美妙。物理學家看待這個世界的方式,我相信,是這個現代化時代真正文化內涵的主要部分。」
- 英文原文:"Finally, may I add that the main purpose of my teaching has not been to prepare you for some examination – it was not even to prepare you to serve industry or military. I wanted most to give you some appreciation of the wonderful world and the physicist's way of looking at it, which, I believe, is a major part of the true culture of modern times."[來源請求]
- 我們的想像力能延伸到極限,但憑空捏造的事不行。我們並非想像著不存在的事物,而是用想像力來理解存在的事物。[4]
- 「我只是覺得這很有趣,我不管它有什麼用!」[3]
- 「科學與商業或其他職業不同。科學家彼此合作,以了解大自然。我們已經學會了,要非常小心地認可和尊重任何想出有用新點子的人。」—《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戴利亞哥(Rafael Dy-Liacco),1978年6月[2]
- 「在我那本書中說到我對於繪畫、解讀馬雅文字、打鼓、開保險箱等,都和研究科學一樣努力,這點我雖然沒有大力強調,但卻千真萬確。生命中真正好玩的是持續嘗試了解運用自己的潛能可以做到什麼地步。」—《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凡得海,1986年7月[2]
- 「我無法回答成年人的問題,這些問題都很糟糕。通常他們只想知道一些新字眼的意義,他們之前見過這些字眼,而其中的意義是他們永遠不會了解的。我討厭成年人,孩子才會對大自然充滿好奇。」—《哥倫比亞快報》(Columbia Dispatch),1966年10月22日[2]
- 「人們不相信科學研究需要想像力,這真讓我驚訝。科學中的想像力很有趣,跟藝術家的那種不同。要想像之前從沒見過的事物、想像出來的內容要能吻合每個觀察到的細節,又要和過去的想法不同,極為困難。除此之外,想像的內容得是明確肯定的敍述,而非虛無飄渺的說法,這真的很難。」—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2]
- 「我對科學的想法是,讓科學那麼困難的原因之一是它需要很多想像力。」—BBC節目《想像真有趣》,1983年[2]
- 「一開始是這樣的。對我來說,這個概念既明白又優雅,使我深深的愛上了它。這就像愛上一個女人,只有在你還不太了解她的時候才可能愛上她,因為這樣才不會看到她的缺點。這些缺點後來才會顯現,不過此時愛意已堅,會讓你繼續和她在一起。所以雖然這個理論很困難,但是在年輕的熱情之下,我也會一直研究這個理論。」—《1063-1970年諾貝爾物理獎演說集》,1972年[2]
- 「我希望未來的世代能擁有自由,擁有懷疑的自由,這樣才會有發展,能夠持續冒險,找到進行研究和解決問題的新方法。」—丹茲講座系列演講「價值的不確定性」,1963年[2]
- 「對這個真實世界而言,純數學只是個抽象的存在。純數學在處理該領域中專門與技術上的主題時,具有特別精確的語言,但是這種精確的語言在你處理現實世界的真實物體時,並沒有任何精確的意義。除非純數學中的某些特殊的細微之處能夠仔細的凸顯出來,否則只能用來炫耀賣弄,而且還會引發混淆。」—〈新數學〉,為加洲教育局而寫,1965年[2]
- 「我認為數學不算是科學,就某方面來說不算是自然科學,可能是『非自然」的科學。」—「費曼物理學講座」第三堂課錄音,1961年10月3日[2]
- 「我經常認為,終極的物理將不需要用數學來陳述。當最後的物理機制揭露出來時,物理定律將如同棋盤方格那麼簡單明瞭,只呈現出複雜的棋局而已。」—《物理之美:費曼與你談物理》[2]
生活哲學
編輯- 「雖然我成了教授,但言行舉止還是很像學生,甚至是大一新生。我會被誤認成新人,然後受到對新人來說適當的對待。」—韋納採訪費曼,1966年6月27日[2]
- 「一個傻瓜可以做到的,另一個可以做的更好。」
- 「所有的研究人員得到的結論是,世界上所有人都蠢到不行,因此要告訴他們事情的唯一方式,就是持續侮辱他們的智商。」—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確定的年代」,1963年[2]
- 「我不知道實際上怎樣,不過有趣的是,當你做了一些傻事時,會為了自我保護而不知道自己的愚昧之處。」—〈傑出的費曼博士〉,《洛杉磯時報雜誌》,1986年4月[2]
- 「一般的傻子沒有問題,你能夠和他們說話,幫助他們。但是自以為是的傻子明明是傻子,卻要把自己的傻遮蓋起來,然後用花招讓別人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這種人我無法忍受。」—《別鬧了,費曼先生:科學頑童的故事》[2]
- 「我學畫畫,也讀一點書,但我其實是知識偏食的人,我知道的事情並不多。我的才智有限,只能用來朝着一個特定的方向發展。」—《你管別人怎麼想:科學奇才費曼博士》[2]
- 「我對許多事的認識都很淺薄,其中一件是要怎麼準備才能成為一名理論物理學家。」—《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魯勒提(Eric W. Leuliette),1984年9月[2]
- 「你問我對於生命的看法之類的事情,好像我很有智慧的樣子。我可能偶爾有這樣的表現,不過其實我沒有什麼智慧,我只知道我有些看法而已。」—《費曼手札:不休止的鼓聲》,致凡得海,1986年7月[2]
- 「你管別人怎麼想?!」
- 英文原文:"What do you care what other people think?"(受妻子阿琳 (Arline Greenbaum) 影響[3])
- 你沒有義務做到別人認為你該完成的事情,我沒有義務要成為他人預期的模樣。[4]
成長歷程與愛情
編輯- 「你得愛上一個理論,就像愛上一個女人那樣。當你不了解她時,你才會愛上她。」—歐洲核子研究組織演講,1965年12月[2]
- 「過去,外貌和他人對我的印象,一直是困擾我的議題。在麻省理工學院時,我走出來了,也許只是因為我就像一般人那樣長大了。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恐懼,但我仍向此宣戰。總之,在麻省理工學院的時光的確改變了我,我的個性、我對女孩們的懼怕、容易膽怯受的不安性格,全都消失了。」—韋納採訪費曼,1966年3月5日[2]
- 「這真是讓人擔心的事:女孩們認為你是個娘娘腔。真的很蠢,但人生就是如此。」—韋納採訪費曼,1966年3月5日[2]
- 「我在那裏的時候很怕女孩子。我記得我得去拿信。我要告訴你我的這些差異,看看這社交態度是如何形成的,真的很有趣。當我從樓上把信拿下來,就在這時剛好有一些低年級的學生和女朋友們坐在階梯上,還有兩個女孩。她們只是坐在階梯上聊天,但我就是不知道怎樣才能帶着信從她們身邊走過。我很怕女孩子,我很怕這整件事。」—韋納採訪費曼,1966年3月5日[2]
- 「我得說清楚,我的身分是科學家,這並不意味着我就沒有和其他活生生的人接觸。我認識這些日常打拚的人們,知道他們是什麼樣子。我喜歡到拉斯維加斯,去和那邊的表演女郎及賭徒談天說地,我經常四處閒晃鬼混,因此真正認識那些為了生存努力的市井小民。」—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2]
- 「附註:請原諒我沒有把信寄出。我不知道你的新地址啊。」
- 英文原文:「PS Please excuse my not mailing this — but I don’t know your new address.」[3]
- 《費曼的彩虹 (Feynman’s Rainbow) 》作者倫納.姆沃迪瑙 (Leonard Mlodinow) 曾經問費曼有沒有什麼遺憾。姆沃迪瑙本來以為費曼會回答他在理論物理上遇到的難題。然而,費曼眼泛淚光地說:「我最大的遺憾是我可能不能親眼看見我的女兒米雪長大成人。」[3]
- 當我小時候發現不是真有耶誕老人時,並不覺得沮喪,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樣就更容易解釋為何全世界有那麼多小朋友可以在同一天晚上收到禮物了。[4]
- 「我認為關於飛碟的報導,就像是地球上已知的智慧生物不理性思考的結果,而非地球外智慧生物所造成的不明效果。」—《物理之美:費曼與你談物理》[2]
- 「如果我坐在泳池邊,而那個跳水的女孩不是很漂亮,那麼我就會想其他的事,我會思考水中的波浪和其他在水中形成的東西。」—BBC節目《想像真有趣》,1983年[2]
- 工作人員帶費曼去看巨大又昂貴的粒子對撞機。費曼笑說:「你們這麼不相信我的理論嗎?」[3]
科學家的責任
編輯- 1986年,美國挑戰者號穿梭機意外爆炸,美國總統雷根找上費曼(Richard P. Feynman)加入事故調查委員會。根據費曼自述,官方只想找個有聲望的科學家為調查報告背書,在高層刻意誤導下,他發現真相並且在官方報告裏加了一段附錄,寫下這句名言:「成功的科技需要依據事實而非公共關係,畢竟大自然是無法愚弄的。」痛斥美國航太總署(NASA)草菅人命的官僚作風,需要深切反省。—〈調查挑戰者號穿梭機失事總統委員會報告書〉(Report of the Presidential Commission on the Space Shuttle Challenger Accident)第二冊附錄F,1986年6月 [11][2]
- 英文原文:「For a successful technology, reality must take precedence over public relation, for Nature cannot be fooled.」[3]
- 「我得指出,人並不誠實,科學家也不全然是誠實的。多說無益,沒有人是誠實的。科學家也不誠實。只是人們通常相信科學家是誠實的,這使得狀況變得更糟。說到誠實,我的意思並非是你只能說真實的事情,而且你還要搞清楚整個狀況。你要弄清楚所有的資訊,但是這得要其他人聰明到能夠下定決心才行。」—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確定的年代」,1963年[2]
- 「我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不科學的年代,各種訊息連番轟炸,還有那些電視語言、書籍等,都是不科學的。並不是說這些都不好,不過它們是不科學的。結果就是有許多假借科學之名行事的知識暴君。」—全國科學教師第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2]
- 「人們常有一種感覺,認為科學家知道的東西比他們研究的多,事實上並非如此。這根本就像是《綠野仙蹤》那般虛幻。你仔細看一下就能發現科學家和你一樣是個普通人。」—韋納採訪費曼,1966年6月28日[2]
-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我在洛沙拉摩斯工作。在首次原子彈試爆成功之後,大家都很興奮,每個人都參加派對,到處跑來跑去。我坐在吉普車上打鼓。有個人愁眉苦臉坐在那邊,他是威爾森。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我們製造了很恐怖的東西。』」—《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訪問,1985年2月[2]
- 投彈成功、重創日本的消息傳回後,費曼對自己的付出居然造成這麼慘重的傷亡,感到非常痛苦。費曼回憶,在日本傷亡慘重的同時,曼哈頓計劃多數成員正在狂歡暢飲、大肆慶祝,他則因為間接成了人間煉獄的劊子手,而陷入極度懊悔。兩樣情景形成強烈對比。[11]
- 戰後很長一段時間,當費曼看見街上有工人在建設房屋和橋樑時,他都會想:「這些全都沒有意義;這一切都將被摧毀。為什麼還要建設?」[3]
- 「我學到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當你有很重要的原因而要去做某件事的時候,你必須經常回頭看,看看最初的動機是否依然正確。」—「為了科學的未來」訪問[2]
參考文獻
編輯- ↑ 哲羅姆•卡崗,<如何養育快樂的小孩>,刊於《哈佛學者》,立緒文化事業有限公司,1999年。
- ↑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018/05/16, 名人天才費曼:只有不太了解一個女人時你才會愛上她,因為你看不到她的缺點(喻研究熱情)by 陽翎不肖生
- ↑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3.17 3.18 [http://thestandnews.com/cosmos/百年華誕紀念-繼續鬧吧-費曼先生/ 2018/5/11百年華誕紀念:繼續鬧吧,費曼先生 by 余海峯]
- ↑ 4.00 4.01 4.02 4.03 4.04 4.05 4.06 4.07 4.08 4.09 4.10 4.11 4.12 科學頑童費曼語錄:你管別人怎麼想?最愛鬧事物理學家費曼的二十六堂人生智慧課The Quotable Feynman
- ↑ 陶哲軒. Quotes -- Science, Mathematics and the Universe [名言 —— 科學、數學和宇宙]. UCLA陶哲軒主頁. [2018年4月17日] (英語).
- ↑ 袁嵐峰. 在可控核聚變的道路上,中國走到了哪一步. 王真_NT5228 (網易責任編輯). 觀察者網, 網易新聞 (轉載網站). 2016年12月13日 [2018年4月17日] (中文(中國大陸)).
古往今來,對太陽的崇拜遍及許多宗教和無數人,但誰也不知道太陽發光發熱的根源是什麼。直到1938年,美國物理學家漢斯·貝特(Hans Albrecht Bethe,1967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1906 - 2005,享年99歲的超級硬朗老爺子)才發現太陽的能量來自於核聚變。《費曼物理學講義》提到,那天晚上他和女朋友出去散步,女生說:「天上的星星好美呀!」貝特說:「是的,然而現在我是世上唯一知道它們為什麼閃爍的人。」女生笑笑,沒說話。科學家的浪漫,真是令人憂傷的故事……
- ↑ 連結文字,Khriplovich, Iosif B. "The eventful life of Fritz Houtermans." (1992).。
- ↑ Richard Feynman, Robert B. Leighton, Matthew Sands. The Relation of Physics to Other Sciences. The Feynman Lectures on Physics [費曼物理學講義] (HTML), 1, Michael A. Gottlieb (在線版製作者), Rudolf Pfeiffer (在線版製作者). 加州理工學院. 2013年 [2016年11月5日] (en).
- ↑ 9.0 9.1 https://philosophy.hk01.com/channel/思潮%20AVANT-GARDE/78060/從一本「自由意志」導論看優質的分析哲學 思潮 AVANT-GARDE/15.03.2017從一本「自由意志」導論看優質的分析哲學
- ↑ James Gleick. 天才:理察·費曼的生命和科學. 1992 (zh).
- ↑ 11.0 11.1 11.2 scientific american-科學魔術師-費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