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

可反覆檢驗的知識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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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并不能提供绝对的真理。科学只是一种机制。——阿西莫夫

語錄 编辑

  • 我們可以測量一项科學研究的重要性,藉著數數看因為它而變得多餘的出版物有多少。
    ——希爾伯特
  • 一門精密科學的所有巨大成功都是在這樣的一些領域得到的,在那裡,可以把觀測者與現象高度地分開。
    ——諾伯特·維納著作Cybernetics第八章
  • 在我看來,現在有許多人—甚至包括科學家—似乎都只是見樹不見林。關於歷史哲學背景的知識,可以提供給那些大部份正受到當代偏頗觀念所左右的科學家們一種不隨波逐流的獨立性。這種由哲學的洞察力所創造的獨立性,依我來看,正是一個工匠或專家,與一個真正的真理追尋者之間,最大的區別。
    原文:So many people today — and even professional scientists — seem to me like someone who has seen thousands of trees but has never seen a forest. A knowledge of the historic and philosophical background gives that kind of independence from prejudices of his generation from which most scientists are suffering. This independence created by philosophical insight is — in my opinion — the mark of distinction between a mere artisan or specialist and a real seeker after truth.
    ——愛因斯坦
  • 科学的全部不過就是日常思考的提煉。
    ——愛因斯坦
  • 沒有宗教的科學是瘸子,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瞎子。
    ——愛因斯坦
  • 如果在我心裏有什麼能稱之為宗教,那就是對科學所能揭示的世界結構,對這世界結構的無垠敬仰。
    ——愛因斯坦
  • 1930年7月14日,愛因斯坦在位於柏林市郊的家中,迎接了印度詩人、哲學泰戈爾
    • 「我曾用科學事實來解釋這點—物質是由質子和電子組成,其中留有間隙;但物質也可以看作是兩者聯繫的固體。類似於人類是由個人所組成,但他們有各自的人際關係,而這賦予了個人集結為人類社會。整個宇宙就是以類似的方式將我們連結在一起,是個人的宇宙。我一直以來透過藝術文學和人的宗教意識,來追求這種思想。」[1]
      ——泰戈爾
    • 真理作為宇宙存在之一,其本質必須與人類連結。個體所體悟的「真實」,永不能被稱之為真理,它只是人類用科學邏輯方法來解釋世界的途徑。換句話說,那些被稱為「真理」的事物,只不過是由人類的思維器官理解的產物。就好比一張桌子作為固狀實體是人類心智感知後的一種表象,若這種心智消失桌子便不會存在。[1]
      ——泰戈爾
    • 印度哲學中有婆羅門,即絕對真理的概念,但那是全然孤立於個體的思考之外,或是文字也無法形容,唯有當個體置於無限之中才能理解它。但這種真理並不屬於科學範疇,人類討論的「真理本質」其實是一種現象罷了。[1]
      ——泰戈爾


  • 科學使我們為善或為惡的力量都有所提升。
    ——羅素《我的信仰》
  •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卡尔·马克思
  • 科學決不是一種自私自利的享樂。有幸能夠致力於科學研究的人,首先應該拿自己的學識為人類服務。
    ——卡尔·马克思
  • 當有人向你拋出一大堆科學研究,並告訴你這些研究確立了 X,Y,或 Z 時,你要提高警覺;關於這些事情,不要信任這些人。你要自己去閱讀那些期刊論文,以判斷有關研究顯示了甚麼。要是你沒有時間這樣做,你便應該保持懷疑的態度;簡言之,就是不為所動。
  • 如果同一研究在不同的實驗室做了無數次,更是橫跨多年的研究,而且在該領域的專家都一致接受某結論,那麼,我們便有些理由認為那結論大概是真的。可是,你不應該信任一個基於單一研究的論證,尤其是當那論證涉及對有關研究結果作出有爭議的推論;在這種情況下,保持懷疑和不為所動總是較恰當的。(pp. 125-26)
    ——沃夫岡·包立[2]
  • 科學並不是專家的事業,是每個人都可以做的。
    ——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4]
  • 「我們會說科學是好的,但這並不表示沒有科學就不好。」—「費曼物理學講座」第三堂課錄音,1961年10月3日[4]
  • 「不過,如果某件事並不科學,如果這件事不能當成可觀察檢測的對象,並不意味著這件事就是無效、錯誤或愚昧的。我們沒有意圖去爭論科學不管怎樣就是好的,其他東西無論如何就是不好的。」—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4]
  • 「在科學這個領域,有些原理要經過學習才會明白自己知不知道,以及自己知道多少,你得小心,別搞混了。」—約克郡電視台節目《另眼看世界》的訪問,1972年[4]
  • 雖然我的母親對科學一無所知,她對我依然影響深遠,尤其是她別具幽默感。我從她那裡學習到最高的理解境界,就是歡笑同情[5][4]
    ——費曼
  • 「科學是什麼?科學並非如哲學家所說的那樣。
    ——全國科學教師第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4]
  • “科學家對無知懷疑不確定性很有經驗,我認為這些經驗很重要。”
    原文:"The scientist has a lot of experience with ignorance and doubt and uncertainty, and this experience is of very great importance, I think."
  • 科學家身上不尋常的特質是,不論做任何事,他們都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自信滿滿。他們總是抱持著一定的懷疑,想著:『這可能會這樣』,然後嘗試看看。他們一直都知道『凡事都有可能發生』。」—《全知》雜誌訪問,1979年2月[4]
  • 我不知道為啥有些人認為科學無趣又困難,而其他人認為科學有趣又簡單。不過科學的一項特點讓我從中得到極大的樂趣,那就是需要很多想像力才能了解這個世界真正的模樣。[5]
  • 數學是一切科學的根本。」[6][7]

費曼談科學的本質 编辑

  • 「問題幾乎全都是人類自己製造出來的。」—道格拉斯高等研究實驗室,相對論演講錄音,1967年[4]
  • 「刺激的事經常發生:你一開始研究時抱持的概念被全部推翻。」—《全知》雜誌訪問,1979年2月[4]
  • 「科學讓我體會到一種強烈的美感,但很少有其他人能夠看見,這讓我感到悲傷。」—《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韋納夫人,1967年10月[4]
  • 「如果你說的『科學時代』是指在藝術、文學,以及人們的態度及對事物的理解中,科學占據重要地位,那麼我不認為現在是一個科學時代。」—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4]
  • 「科學有價值嗎?我認為有能力去做一些事情本身是有價值的。結果是好事或壞事,則取決於利用的方式;不過這種力量本身是有價值的。」—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確定的年代」,1963年[4]
  • 「透過科學產生的世界觀有其價值。那是一個美妙神奇的世界,經由新實驗產生的結果所呈現。」—全國科學教師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4]
  • 「我們總可以很簡單對別人說:『你能解䆁我們所見的這個世界目前為什麼是這樣,這很了不起,但明天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事實上我們依然努力尋找答案,這讓我們保持積極的態度。」—麻省理工學院百年紀念講座「談談我們這個時代」,1961年12月[4]
  • 「科學與商業或其他職業不同。科學家彼此合作,以了解大自然。我們已經學會了,要非常小心地認可和尊重任何想出有用新點子的人。」—《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戴利亞哥(Rafael Dy-Liacco),1978年6月[4]
  • 「在我那本書中說到我對於繪畫、解讀馬雅文字、打鼓、開保險箱等,都和研究科學一樣努力,這點我雖然沒有大力強調,但卻千真萬確。生命中真正好玩的是持續嘗試了解運用自己的潛能可以做到什麼地步。」—《費曼手扎:不休止的鼓聲》,致凡得海,1986年7月[4]
  • 「有件事讓科學變得困難,那就是科學需要大量想像。我們很難想像事物的真實模樣就是那麼瘋狂。」—BBC節目《想像真有趣》,1983年[4]
  • 「人們不相信科學研究需要想像力,這真讓我驚訝。科學中的想像力很有趣,跟藝術家的那種不同。要想像之前從沒見過的事物、想像出來的內容要能吻合每個觀察到的細節,又要和過去的想法不同,極為困難。除此之外,想像的內容得是明確肯定的敍述,而非虛無飄渺的說法,這真的很難。」—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科學的年代」,1963年[4]
  • 「我對科學的想法是,讓科學那麼困難的原因之一是它需要很多想像力。」—BBC節目《想像真有趣》,1983年[4]
  • 「對這個真實世界而言,純數學只是個抽象的存在。純數學在處理該領域中專門與技術上的主題時,具有特別精確的語言,但是這種精確的語言在你處理現實世界的真實物體時,並沒有任何精確的意義。除非純數學中的某些特殊的細微之處能夠仔細的凸顯出來,否則只能用來炫耀賣弄,而且還會引發混淆。」—〈新數學〉,為加洲教育局而寫,1965年[4]
  • 「我認為數學不算是科學,就某方面來說不算是自然科學,可能是『非自然」的科學。」—「費曼物理學講座」第三堂課錄音,1961年10月3日[4]
  • 「我經常認為,終極的物理將不需要用數學來陳述。當最後的物理機制揭露出來時,物理定律將如同棋盤方格那麼簡單明瞭,只呈現出複雜的棋局而已。」—《物理之美:費曼與你談物理》[4]

科學家的責任 编辑

  • 1986年,美國挑戰者號太空梭意外爆炸,美國總統雷根找上費曼(Richard P. Feynman)加入事故調查委員會。根據費曼自述,官方只想找個有聲望的科學家為調查報告背書,在高層刻意誤導下,他發現真相並且在官方報告裡加了一段附錄,寫下這句名言:「成功的科技需要依據事實而非公共關係,畢竟大自然是無法愚弄的。」痛斥美國航太總署(NASA)草菅人命的官僚作風,需要深切反省。—〈調查挑戰者號太空梭失事總統委員會報告書〉(Report of the Presidential Commission on the Space Shuttle Challenger Accident)第二冊附錄F,1986年6月 [8][4]
  • 「我得指出,人並不誠實,科學家也不全然是誠實的。多說無益,沒有人是誠實的。科學家也不誠實。只是人們通常相信科學家是誠實的,這使得狀況變得更糟。說到誠實,我的意思並非是你只能說真實的事情,而且你還要搞清楚整個狀況。你要弄清楚所有的資訊,但是這得要其他人聰明到能夠下定決心才行。」—丹茲講座系列演講「不確定的年代」,1963年[4]
  • 「我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不科學的年代,各種訊息連番轟炸,還有那些電視語言、書籍等,都是不科學的。並不是說這些都不好,不過它們是不科學的。結果就是有許多假借科學之名行事的知識暴君。」—全國科學教師第十四屆大會演講「科學是什麼?」,1966年4月[4]
  • 「人們常有一種感覺,認為科學家知道的東西比他們研究的多,事實上並非如此。這根本就像是《綠野仙蹤》那般虛幻。你仔細看一下就能發現科學家和你一樣是個普通人。」—韋納採訪費曼,1966年6月28日[4]

原子彈 编辑

  •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我在洛沙拉摩斯工作。在首次原子彈試爆成功之後,大家都很興奮,每個人都參加派對,到處跑來跑去。我坐在吉普車上打鼓。有個人愁眉苦臉坐在那邊,他是威爾森。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我們製造了很恐怖的東西。』」—《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訪問,1985年2月[4]
  • 投彈成功、重創日本的消息傳回後,費曼對自己的付出居然造成這麼慘重的傷亡,感到非常痛苦。費曼回憶,在日本傷亡慘重的同時,曼哈頓計畫多數成員正在狂歡暢飲、大肆慶祝,他則因為間接成了人間煉獄的劊子手,而陷入極度懊悔。兩樣情景形成強烈對比。[8]
  • 「我學到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當你有很重要的原因而要去做某件事的時候,你必須經常回頭看,看看最初的動機是否依然正確。」—「為了科學的未來」訪問[4]

参考文献 编辑

参见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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