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海光

自由主義哲學學者、評論家(1919 - 1969)

殷海光(1919年—1969年),出身湖北黃岡,是引介自由主義入台灣的重要先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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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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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由的倫理基礎有而且只有一個:把當人。
    ——原載《文星》第96期(台北:1965年10月1日)
  • 國家在這樣風雨飄搖之秋,老百姓在這樣痛苦的時分,安慰在哪裡呢?希望又在哪裡呢?享有特權的人享有特權如故,人民莫可奈何。靠着私人政治關係發橫財的豪門之輩,不是逍遙海外,即是特權豪強如故。
    ——1948年11月4日南京《中央日報》(當時國民黨中央喉舌)發表殷海光執筆的社論《趕快收拾人心
    (2012年7月31日,中共武漢市委機關報《長江日報》發表劉敏執筆的社評《趕快收拾人心》:「合法性資源不是可以無限透支,修複合法性的時間也不是無限多。」)
  • 通常把民主與極權對稱;自由與專制對稱。這是亂點鴛鴦譜,配錯了對兒。
  • 在這一個大鬥爭的轉捩時期,由於人心望治,調和思想以各種形式出現。社會民主主義或民主社會主義的思想為其中最受人注意的。費邊社的思想,為我和朋友們常常談論的主題。京滬告警,我來台灣以後,住在遠離市中心區的一個靜僻的角落裡,日與三五友人,低坐榻榻米之上,談論費邊社思想的時候,覺得共黨持以惑眾的是高調解決吃飯問題。而解決吃飯問題乃經濟平等之問題。因此,我們把「經濟平等」與「政治民主」列為同等重要之政治主張。
    ——殷海光《我為什麼反共》,原載1952年6月16日《自由中國》半月刊第6卷第12期。
  • 人生應該有夢。否則人生不是太不豐富嗎?現在你們都有理想,但出了社會便可能不同了。那時各奔前程,各種打擊、各種現實的考慮,都可能使你把把崇高的理想收斂起來。這就是現實在考驗我們的道德力,我們的理想性,我們對真、對善、對美的追求是否迫切。在世界上每一個角落都是如此的。我們是否能撐得住,就在這個關頭。現在是考驗我們的時候了。
  • 張尚德:「要做神的信仰者嗎?」
    • 殷海光:「是的。不過不是傳統的和一般意義的。我的神不是一個有具體對象的。而是同情自然的和諧,就像愛因斯坦所信仰的那樣。」[2]
      ——離世前不久的訪問
  • 像我這樣的人,在這樣的時代和環境,沒有餓死已算萬幸。
    ——1966年3月16日在臺北市大安區青田街「蠹行」門口
  • 1965年9月14日,他修正《到奴役之路》自序時,寫道:「我近年來常常想,人生就過程來說,有些像一支蠟燭。這支蠟燭點過了以後,永遠不會再燃了。我從來不做秦始皇帝那種求長生不老的痴夢。那些藉語言和幻想編織一幅圖象來把自己躲藏在它裡面的人實在是軟弱的懦夫。世界上最剛強的人是敢於面對逆意的現實真相的人,以及身臨這樣的真相而猶懷抱理想希望的人。現在,我像冰山上一隻微細的蠟燭。這隻蠟燭在蒙古風裡搖曳明滅。我只希望這支蠟燭在尚未被蒙古風吹滅以前,有許多支蠟燭接著點燃。這許多支蠟燭比我更大更亮,他們的自由之光終於照過東方的大地。」[3]

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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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子李敖認為,殷海光是因為國民黨的壓力,引致生病、致癌。李敖:「我的老師殷海光這個人道行不大夠,說的一口哲學,自己心裏的哲學恐怕是沒想通,他每天講到蔣介石就生氣呀,氣到胃痛,飯菜都沒辦法喫,最後生病得了胃癌,論文都証明壓力是胃癌很大的誘因,殷海光(生病)很有可能跟這種壓力與憤怒有關。不能征服你的敵人,就要比你的敵人晚死。蔣介石活了八十九歲,殷海光只活了四十九歲,真的很可憐啊。」[4]李敖甚至還開玩笑說,哲學家因憤恨而卒,就像神父梅毒而死一樣荒謬[5]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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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余世存 輯錄. 《非常道》.
  2. 陳鼓應 編. 《春蠶吐絲--殷海光最後的話語》.
  3. 海耶克原著、殷海光譯註述要,《到奴役之路》自序,台北,傳記文學出版社,1985年9月1日再版,第7頁。
  4. 品九頭鳥百味人生(一) 殷海光 觀荊楚名人故居Template:Dead link
  5. 李敖:從文壇彗星到大毒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