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

中国作家

王小波(1952年5月13日—1997年4月11日),中国北京人,作家。年轻时在云南农场作过知青,插过队,作过工人、老师。1978年至1982年在中国人民大学学习。1984年赴美。1988年获匹兹堡大学硕士学位。后任教于北京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1992年后开始成为自由撰稿人。1997年4月11日因心脏病突发逝世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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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 编辑

  • 《有关同性恋的伦理问题》[1]
    • 应该承认,这个问题曾经使我相当地困惑,但是现在我就不再困惑。假定有个人爱一个同性,那个人又爱他,那么此二人之间发生性关系,简直就是不可避免的。不可避免、又不伤害别人的事,谈不上不道德。有些同性恋伴侣也会有很深、很长久的关系,假如他们想要做爱的话,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反对他们。我总觉得长期、固定、有感情的性关系应该得到尊重。这和尊重婚姻是一个道理。
    • 我认为社会应该给同性恋者一种保障,保护他们的正当权益。举例来说,假如有一对同性恋者要结婚,我就看不出有什么不可以。
    • 我是个异性恋者,我的狭隘经验是:能和自己所爱的女人体面地出去吃饭,在自己家里不受干扰地做爱比较好。至于在街头巷尾勾个性伴,然后在个肮脏地方瞎弄几下是不好的。当然,现在同性恋者很难得到这样的条件,但这样的生活应该是他们争取的目标。

智慧 编辑

  • 智慧本身就是好的。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有人在走着,死掉以后的事看不到,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
  • 我自己当然希望变得更善良 但这种善良应该是我变得更聪明造成的 而不是相反
  • 自从创世之初,世界上就有两种人存在,一种是我们,一种是他们。现在世界上仍然有这两种人,将来还是要有这两种人。这真是至理明言。这两种人活在同一个世界上,就是为了互相带来灾难。

人性 编辑

  • 我选择沉默的主要原因之一:从话语中,你很少能学到人性,从沉默中却能。假如还想学得更多,那就要继续一声不吭。
    ——《沉默的大多数》

爱情 编辑

  •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其他 编辑

  • 萧翁说明辨是非难,是因为这些是非都在伦理的领域之内。
  • 真正的君子知道,自己的见解受所处环境左右,未必是公平的;所以他觉得明辨是非是难的。
  • 罗素先生云,真正的伦理原则是把人人同等看待。
  • 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
  • 这些事使我想到了福柯先生的话:话语即权利。这话应该倒过来说:权利即话语。
  • 然后我又猛省到自己也属于古往今来最大的一个弱势群体,就是沉默的大多数。这些人保持沉默的原因多种多样,有些人没能力,或者没有机会说话;还有一些人,因为种种原因,对于话语的世界有某种厌恶之情。
  • 照他看来,写书应该能教育人民,提升人的灵魂。这真是金玉良言。但是在这世界上的一切人之中,我最希望予以提升的一个,就是我自己。这话很卑鄙,很自私,也很诚实。
  • 一个人倘若需要从思想中得到快乐,那么他的第一个欲望就是学习。
  • 我自己当然希望变得更善良,但这种善良应该是我变得更聪明造成的,而不是相反。
  • 假设善恶是可以判断的,那么明辨是非的前提就是发展智力,增广见识。
  • 我认为低智,偏执,思想贫乏是最大的邪恶。而聪明,达观,多知的人,比之别样的人更堪信任。——《思维的乐趣》
  • 此种事实说明,一些缺乏其他能力的人,为什么特别热爱的价值领域。
  • 对于一位知识分子来说,成为思维的精英,比成为道德的精英更为重要。
  • 人活在世上,自会形成信念。对我本人来说,学习自然科学,阅读文学作品,看人文科学的书籍,乃至旅行,恋爱,无不有助于形成我的信念,构造我的价值观。
  • 不断地学习和追求,这可是人生在世最有趣地事啊,要把这件趣事从生活中去掉,倒不如把我给阉了。
  • 假设我们说话要守信义,办事情要有始有终,健全的理性实在是必不可少。
  • 尤瑟纳而女士借阿德里安之口云,当一个人写作或计算时,就超越了性别,甚至超越了人类----当你写作和计算时,就是在思考。
  • 身为一个中国人,最大的痛苦是忍受别人“推己及人”的次数,比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人都要多。
  • 我认为,把智慧的范围限定在某个小圈子里,换言之,限定在一时,一地,一些人,一种文化传统这样一种界限之内是不对的;因为假如智慧是为了产生,生产或发现现在没有的东西,那么前述的界限就不应当存在。
  • 在中国做知识分子,有一种传统的模式可能是孔孟,也可能是程朱传下来的,那就是自己先去做个循规蹈矩的人,做出了模样,做出了乐趣,再去管别人。

参考文献 编辑

引用 编辑

  1. 《王小波全集(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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