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信堯
台灣電影導演
(重定向自大佛普拉斯)
黃信堯(1973年—),臺灣紀錄片導演,國立台南藝術大學音像紀錄研究所創作碩士,紀錄片工作者。
語錄
编辑- 感謝台灣這片土地
- 奪下2017年金馬獎最佳改編劇本領獎時用台語发表感言[1]
- 關於紀錄片
- 此前他主要拍紀錄片,「大佛普拉斯」是黃信堯首部劇情長片,得獎感言:「感謝紀錄片的經驗,給我眼睛和耳朵。」[1]
- 「這10、20年來的生活經驗以及拍紀錄片收集來的故事,還有很多,台灣的故事寫不完。」[1]
- 「請黃導演形容一下黃導演?」
- 「像農民曆,習慣把『諸事交給上天』。」[2]
- 「像傳真紙,傳真到哪裡都還是黃導演。」[2]
- 電影「大佛普拉斯」開場白:「我是始終如一的導演阿堯」[2]
- 我的想法,只是把台灣某一個角落的樣貌呈現出來。[2]
- 對台灣的看法
- 台灣社會有很多虛偽的東西,例如我們說「要與世界接軌」、「要有國際觀」,像前陣子賴清德談到英文這件事也是,但所謂和國際接軌,應該不只這些吧。我覺得台灣有點過於虛偽。[2]
- 生命力有很多種,大家如果把生命力想像成只有正向、向上提升,我覺得那就是很虛偽的生命力。[2]
- 關於「大佛普拉斯」
- 我們一直覺得我們是看電影的局外人,但或許你不曉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塞進去了。[2]
- 「不是我犀利,只是大家都不講。「差別在『我講』,而不是『我犀利』,但要就直接講到底,」黃信堯說。[2]
- 「有錢人的人生是彩色的,沒錢人的人生是黑白的」[2]
- 現實社會中,正義也從來沒有被伸張,正義只是大家嘴巴講的,電影中就是呈現這個真實的狀況。[2]
- 「從他跟老闆的交談中,我得知他有老婆跟兩個小孩、在工廠工作,最近因為訂單變少所以沒加班、沒有錢,所以好一陣子不敢來租,在家看電視比較省。最後他付了二十幾塊,我就覺得很幹,連這一點錢都必須省,這樣的人當然不可能去參加社運,他連明天吃飯都不穩定了。底層民眾的生活是悶到不知怎麼自處,我才想要寫這個故事。」他引用《做工的人》書中一語做為註腳:這個社會要求他人有尊嚴活著的,幾乎都是收入穩定的人。[3]
- 「就像我們翻壹周刊,會覺得有錢人的世界充滿各式各樣的色彩,這樣也和前面的黑白有個對比。」[3]
- 「電影中唯一不平常的,就是把這些平常集合在一起,」[2]
- 「他們(指劇中角色)不是任何人,他們是所有人。」[2]
- 「另外像啟文(工廠老闆)一副事業有成、道貌岸然,背後就做一些狗屁倒灶的事;菜埔上班不認真,偷看老闆的行車紀錄器,偷窺也是有道德爭議的;肚財是在偷跟撿的模糊地帶做資源回收,每個人都有不好的一面,只是大惡小惡的差別。」他索性一口氣揭露作品裡所有符號:短片《大佛》的工廠代表台灣;肚財跟菜脯是台灣人民;啟文是台灣政府,而他的小三是個中國人。當政府無法被信賴,就只能求助宗教,「佛是台灣的集體意識,所以才想把佛鋸開,看看裡面有什麼;我們把票投給政治人物,但他們背後到底是為誰服務?」[3]
- 「只要少花時間坐在咖啡廳,多花時間走在馬路上,就會感覺社會是長這個樣子。」[3]
- 「這部片不是講宗教,而是這塊土地的人到底要什麼,誰當總統或領導者對我來說沒差,重點是他裡面到底裝了什麼。」[3]
- 「吃飯會看到宗教頻道,到處都有神棍,民眾沒事就求神問卜,但大家拜的到底是什麼?」[3]
- 「我也換到了一句,達到了我的目的,」[2]
- 「我念大學時,師大有間晚上才開的咖啡店,客人都是喝完要去工作,或剛下班來喝咖啡的,以前沒有手機,我就想這些人怎麼度過漫漫長夜?台北大樓多,常常遇到警衛,這個工作很有趣,但他們都滿邊緣的,就是消耗時間來換取工資。」[3]
- 對生死
- 對鍾孟宏導演的看法
參考資料
编辑- ↑ 1.0 1.1 1.2 http://www.cna.com.tw/news/amov/201711250226-1.aspx 黃信堯拿2獎 用台語感謝台灣發稿時間:2017/11/25
- ↑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http://www.cheers.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85790 專訪《大佛普拉斯》導演黃信堯:那個在大佛裡敲的人,說不定就是你 盧智芳 Web only 2017-10
- ↑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http://www.biosmonthly.com/interview_topic/8987 那肯定不是因為你眼睛有業障:《大佛普拉斯》導演黃信堯專訪06.30.2017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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