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

中國作家(1899-1966)

ㄕㄜˇ(1899年2月3日—1966年8月24日),原名舒慶春,字舍予,北京滿族正紅旗人,中國現代著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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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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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驕傲自滿是我們的一座可怕的陷阱;而且,這個陷阱是我們自己親手挖掘的。[1]
  • 真正美麗的人是不多施脂粉,不亂穿衣服。
  • 一個誠實的車夫或工人一定強於一個貪官污吏。
  • 文藝決不是我的浮橋,而是我的生命
  • 看生命,領略生命,解釋生命,你的作品才有生命。
  • 哲人的智慧,加上孩子的天真,或者就能成個好作家了。
  • 熟才能生巧。寫過一遍,儘管不象樣子,也會帶來不少好處。不斷地寫作才會逐漸摸到文藝創作的底。字紙簍子是我的密友,常往它裡面仍棄廢稿,一定會有成功的那一天。
  • 才華是刀刃,辛苦是磨刀石,再鋒利的刀刃,苦日久不磨,也會生鏽。
  • 讀得多了,就多知道一些形式,而後也就能把內容放到個最適合的形式里去。[2]

作品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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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的,我又看見月牙兒了,帶著點寒氣的一鉤兒淺金。多少次了,我看見跟現在這個月牙兒一樣的月牙兒;多少次了。它帶著種種不同的感情,種種不同的景物,當我坐定了看它,它一次一次的在我記憶中的碧雲上斜掛著。它喚醒了我的記憶,像一陣晚風吹破一朵欲睡的花。[3]
  • 我不願死,假若從這兒出去而能有個較好的地方;事實上既不這樣,死在哪兒不一樣呢。在這裡,在這裡,我又看見了我的好朋友,月牙兒!多久沒見著它了!媽媽在幹什麼呢?我想起來一切。[3]
  • 雨下給富人,也下給窮人,下給義人,也下給不義的人;其實,雨並不公道,因為下落在一個沒有公道的世界上。[4]
  • 生活是種律動,須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這變而不猛的曲折里。[5]
  • 人,即使活到七八十歲,有母親在,多少還可以有點孩子氣。失去了慈母就像花插在瓶子裡,雖然還有色有香,但卻失去了根。有母親,是幸福的。[6]
  • 亂世的熱鬧來自迷信,愚人的安慰只有自欺。[4]
  • 經驗是生活的肥料,有什麼樣的經驗便變成什麼樣的人,在沙漠裡養不出牡丹來。[4]
  • 四月中的細雨,忽晴忽落,把空氣洗得怪清涼的。嫩樹葉兒依然很小,可是處處有些綠意。含羞的春陽只輕輕的,從薄雲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線:地上的人影、樹影都是很微淡的。野桃花開得很早,淡淡的粉色在風雨里擺動,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簡單而秀美。[7]
  • 一朵花,長在樹上,才有它的美麗;拿到人的手裡就算完了。[8]
  • 人把自己從野獸中提拔出,可是到現在人還把自己的同類驅逐到野獸里去。[4]
  • 屋裡滅了燈。天上很黑。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了銀河,或滑進黑暗中,帶著發紅或發白的光尾,輕飄的或硬挺的,直墜或橫掃著,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盪,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有時一兩顆星,有時好幾個星,同時飛落,使靜寂的秋空微顫,使萬星一時迷亂起來。有時一個單獨的巨星橫刺入天角,光尾極長,放射著星花;紅,漸黃;在最後的挺進,忽然狂躍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條,好像刺開萬重的黑暗,透進並逗留一些乳白的光。餘光散盡,黑暗似晃動了幾下,又包合起來,靜靜懶懶的群星又復了原位,在秋風上微笑。地上飛著些尋求情侶的秋螢,也作著星樣的遊戲。[4]
  • 患難是最實際的,無可倖免的;但是,一個人想活下去,就不能不去設法在患難中找縫子,逃了出去——盡人事,聽天命。總之生在這個年月,一個人須時時勇敢的去面對那危險的,而小心提防那最危險的事。你須把細心放在大膽里,去且戰且走。你須把受委屈當作生活,而從委屈中咂摸出一點甜味來,好使你還肯活下去。[8]
  • 人是為明天活著的,因為記憶中有朝陽曉露;假若過去的早晨都似地獄那麼黑暗醜惡,盼明天幹嗎呢?是的,記憶中也有痛苦危險,可是希望會把過去的恐怖裹上一層糖衣,像看著一齣悲劇似的,苦中有些甜美。無論怎麼說吧,過去的一切都不可移動;實在,所以可靠;明天的渺茫全仗昨天的實在撐持著,新夢是舊事的拆洗縫補。[9]
  • 人要是沒那麼點勁兒,跟整天低著頭揀食的雞有什麼分別呢?[8]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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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出口成章》
  2. 張鍾. 老舍研究[M]. 澳門:澳門大學圖書館出版中心出版, 1995:22.
  3. 3.0 3.1 《月牙兒》
  4. 4.0 4.1 4.2 4.3 4.4 《駱駝祥子》
  5. 《小病》
  6. 《我的母親》
  7. 《二馬》
  8. 8.0 8.1 8.2 《四世同堂》
  9. 《她那麼看過我》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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