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萍
作家、歷史學家
楊雲萍(1906年10月17日-2000年8月6日),台灣作家、歷史學者。原名友濂,不過他的字號較為人所知。生於士林,祖父為士林宿儒,父親楊敦謨是醫生,可說生長於書香世家。大正十年(1921年)入學台北第一中學校(今建國中學),大正十四年(1925年)與江夢筆創刊台北第一本白話文雜誌《人人》。大正十五年(1926年)入日本大學預科,頗受日本作家之薰陶。昭和七年(1932年)返台,投入南明史、台灣歷史與台灣文化研究。1943年楊雲萍、齋藤勇、周金波與日人長崎浩這四個人參加第二回「大東亞文學者大會」[1]。
戰後楊雲萍從事文化運動,參與《台灣文化》的刊行。1947年8月出任國立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擔任教授,直到1977年退休。台灣省文獻會成立後,楊氏曾出任專任委員。此外亦曾擔任臺北市文獻委員會委員、臺北市政府文獻委員顧問等職。
名言、名句[2] 編輯
- 我底詩篇散存世上,我考據的文字,將和先哲一起永存。在奔濤驚瀾中,觀照一覽無涯的遠方,就知道唯有道義千古不滅。--出自《山河詩集》的「新年誌感」。
- 歷史不回歸,一切都會過去,只有,新的悲哀留下來。--出自《山河詩集》的〈街上盛夏〉。
- 妻喲,請別悲哀,我學不到古聖人的安貧樂道,至少不把手浸在汙濁的泉中。--出自《山河詩集》的〈寒廚〉。
- 世界的秩序在哪裡?在現實的名下道義掃地,剩下的只有臉皮之厚和心臟之強。--出自《山河新集》的〈風雨中〉。
- 書燈下,我讀歷史,明白驕傲者、殘暴瘋狂者消失無存,只是消失的驕傲者裡出現新的驕傲者,殘暴瘋狂者又出現新的殘暴瘋狂者。唉,風雨仍然不止,我該閉目、閉嘴、塞住耳朵,像化石般死去嗎?--出自《山河新集》的〈風雨中〉。
- 一時的暴虐,豈能抗得了千古的道義?!--出自《山河新集》的〈最近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