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

香港武俠小說作家

金庸(1924年3月10日—2018年10月30日)原名查良镛,浙江海宁人,武侠小说作家、新闻学家、企业家。池田大作认为,金庸赋予中国传统的“武侠小说”新的生命,因而被誉为“中国文豪”、“东方的大仲马”、“凡有中国人之处必有金庸的小说在流传”,是一位名闻遐迩的大作家[1]:3-4

维基百科中的相关条目:

倚天屠龙记 编辑

  • “殷素素抱着张无忌,低声说道:‘无忌,娘是骗他的,你看娘骗人的本事多大,记住!千万不要相信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记住哦。’”
  •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天龙八部 编辑

  • “我的感激和喜悦,除了得到这样一位著名文学批评家的认可、因之增加了信心之外,更因为他指出,武侠小说并不纯粹是娱乐性的无聊作品,其中也可以抒写世间的悲欢,能表达较深的人生境界。”[2]:2125
    • 〈后记〉,1978年10月
  • “作诗填词我是完全不会的,但中国传统小说而没有诗词,终究不像样。这些回目的诗词只是装饰而已,艺术价值相等于封面上的题签——初学者全无功力的习作。”[2]:2126
    • 〈后记〉,1978年10月

笑傲江湖 编辑

  • 林平之阴森森的道:“正是。这辟邪剑谱的第一道法诀,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3]:1468
    • 〈三十五 复仇〉
  • “聪明才智之士,勇武有力之人,极大多数是积极进取的。道德标准把他们划分为两类:努力目标是为大多数人谋福利的,是好人;只着眼于自己的权力名位、物质欲望,而损害旁人的,是坏人。好人或坏人的大小,以其嘉惠或损害的人数和程度而定。政治上大多数时期中是坏人当权,于是不断有人想取而代之;有人想进行改革;另有一种人对改革不存希望,也不想和当权派同流合污,他们的抉择是退出斗争漩涡,独善其身。所以一向有当权派、造反派、改革派,以及隐士。”[3]:1689
    • 〈后记〉,1980年5月
  • “参与政治活动,意志和尊严不得不有所舍弃,那是无可奈何的。柳下惠做法官,曾被三次罢官,人家劝他出国。柳下惠坚持正义,回答说:‘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论语)。关键是在‘事人’。为了大众利益而从政,非事人不可;坚持原则而为公众服务,不以功名富贵为念,虽然不得不听从上级命令,但也可以说是‘隐士’——至于一般意义的隐士,基本要求是求个性的解放自由而不必事人。”[3]:1690
    • 〈后记〉,1980年5月

鹿鼎记 编辑

  • “我费尽了九虎二牛之力……还要加上那些羊啊猪啊什么的。”

读书 编辑

  • 我的读书心得,只是孔子的一句话﹕“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读书之对于我,那是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事,只次于呼吸空气、饮水、吃饭、睡觉。我曾经想﹕坐牢十年而可以在狱中阅读天下书籍;或者,十年中充分自由,但不得阅读任何书刊—两者由我选择,我一定选择“坐牢读书”。我读书没有心得,就如呼吸饮食之没有心得,那是极大的享受。古人称笔为“不可一日无此君”,在我心中,“不可一日无此君”者,书也。[4]

赞倪匡 编辑

《探求一个灿烂的世纪》 编辑

人生何处不相逢 编辑

  • “是的,但是,明白了是非善恶之后,我绝不对不合理的压迫低头屈服!”[1]:4
    • 池田大作问道:“那些压迫(“敌”者汹汹,从左从右而来)很激烈吧!”[1]:4
  • “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1]:6

不曾识面早相知 编辑

  • “抗战期间的一个暑假,大学的同学们大都回家去了。我和一些无家可归的同学们住在校里。天气炎热,大太阳下除了游泳不能做其他运动,我只李在教室里埋头读书。读的是《资治通鉴》和H.G. Wells(威尔士)的The Outline of History(《世界史纲》)。”[1]:9

香港的明天——面对回归 编辑

  • “(人)能树立崇高的道德规范,成为普遍的榜样,以至改进了整个社会的道德水准,那是不朽的精神价值。”[1]:22
    • 在创价大学演讲,1996年4月
  • “未来的情况是很难预测的,无论如何如何应以大量的事实作为根据。任何预测总不免是假设与推想,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准确。”[1]:26
  • “幸运得很,我作的许多大胆推断,后来事实大都应验了,并没有重大失误。这不是我眼光好,只是运气不错。”[1]:27
  • “其实重要的预见也并不多。我在文革开始不太久之后,就推断将来毛泽东一定会整肃林彪,写了社论〈自来皇帝不喜太子〉;又推测毛泽东去世后,江青很快就会被逮捕甚至被处死,文章的题目是〈不知往哪儿躲〉,说江青目前权势熏天,作威作福,不可一世,但毛泽东一旦逝世,江青就“不知往哪儿躲”了,没有可以逃避的地方。当年中国对越南交战,我曾预测中国占领中国占领若干土地、对越南当局给予教训后必定撤退,对于进军到何地为止,何时撤兵,都有大胆预测,结果幸而言中。对于香港的前途,我比较重要的一个推测(在一九八一年二月二十六日的《明报》社评中发表),是中国当局会决定收回香港,大概会在收回的日期之前十五年左右正式宣布,同时并宣布香港现状今后不变。事实是,中国政府的确于一九八二年宣布,定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收回香港,恰好是相隔十五年。这些我决不敢自负,只是运气好,恰好碰中了而已。”[1]:27-28
  • “预测香港的前途并不太难,因为主要的根据是中国领导当局的决策,而决策的内容与各种因素并无机密,基本上是可以了解的。中国对于香港的政策,可以说是‘现状不变,长期利用’八个字,再加上八字:‘民族大义,利于国家’。香港现状的维持对中国有利,对全国人民有利。只要能长期维持下去,可以加以充分利用。”[1]:31
  • “这其中香港所发生的作用之大、所作贡献之重要,是无可估量的。由于这些实际的考虑,毛泽东和周恩来制定的香港政策是‘保持现状,充分利用’。香港只有保持现状,才对中国有用,既然有用,就长期而充分的利用之。这个政策一直不变。”[1]:36
  • “‘反英抗暴斗争’,组织左派群众,和香港的英国政府正面冲突,冲击港督府,与警察打斗,到处放置炸弹。英国出动正规军反击,双方都有死伤,还累及不少无辜市民,一时局面十分恶劣。幸得周恩来总理亲自下令制止这种违反中央政策、破坏香港稳定繁荣的行动,左派暴动才渐渐平息。其后这场动乱的组织者与发动者据说受到了党内的批评,有些人还受到处分惩罚,被下放到边远地区的农场和矿山中劳动改造。经过了这次教训后,‘不得破坏香港现状’的政策在中共高层领导中更加得到重视,这个政策的基本理由是:香港现状的维持对国家有利、对全国人民有利,也即是对全党有利,对香港广大中国同胞有利。”[1]:37
  • “他(彭定康)完全不了解,马列主义者确信,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所谓‘民意’,全是资产阶级的宣传工具(例如报纸、电视、电台、广播、杂志、政治领袖、政论家、文人、花钱买来的广告等等)制造出来的,根本不是人民群众的真正意见,所以不足重视。”[1]:40
  • “人心动荡是有理由的,信心不足,那也不错。至于‘九七之后必定混乱’,那就不见得会是事实。‘九七’还没有到,大家都只是推测。我是凭着对香港的充分了解,对中国政治的了解而作出这样的判断。”[1]:45
  • “我充分了解香港的一切,同时我在大学里是学法律的,对国际法相当熟悉。我在香港有成千成万读者、朋友和亲人,他们的苦乐忧喜我不能不深切关怀。何况其他参加起草委员会的,大部分是香港的知名人物,是社会上众所尊敬的人士,大家都是有名誉、地位、财富、事业的,参加这委员会纯綷是贡献而不是寻求什么利益。”[1]:49
  • “我和他(萧蔚云)有时有不同意见,可以坦率的讨论或辩论。有一次在许多香港记者面前,我们对于中国内地法律在香港特别行政区的适用问题,作了相当激烈的辩论。他很客气地表示让步,我心中感激,自责态度不好。从此之后,我们二人结成了好友。关于我的小说在内地的版权问题,萧教授曾介绍他做律师的学生协助处理。”[1]:57

中日关系与环太平洋文明 编辑

  • “与现实状况不相称的、欠缺灵活性的思想就教条。苏联式的马列主义教条曾给中国带来极大灾难。”[1]:69
  • “香港居民的意愿也是长期保持香港的繁荣稳定。不过香港居民还特别强调,我们要求保持原有的自由生活方式、现有的法律与法治制度,否则的话,港式繁荣与港式稳定不能保持。对于‘长期保持香港繁荣稳定,在数十年内生活方式及法律制度不变’这两大要求,香港居民不论是参与统治的上层人士,企业家与厂商,或专业人士、中产阶级,或小市民、职工、工人、小贩,或青年、学生、家庭主妇,政治上的极右派反共人士或左派工商界、工会,从未提出过异议。所以,香港居民中压倒多数的意愿是一致的,只有人数殊不道的极少数持不同意见。”[1]:79
  • “据说,曾有一群思想激进的香港青年上北京献议,主张彻底改变香港的政治经济制度,实行社会主义。中国政府负责人劝告他们不要提出这种主张,中国当局也不会接受他们的主张。事实上,中国当局所提九七之后的方案,也包括了‘繁荣稳定,自由法治’这两大要求。中国当局明确表示,在一九九七年收回香港后,保持资本主义制度五十年不变,这些承诺,明文写在《基本法》之中。”[1]:79-80
  • “日本和香港有两个共同利益。第一是和平,第二是自由贸易。只要保持和平,进行自由贸易,日本和香港肯定会‘共存共荣’。”[1]:84
  • “深深感觉不遭侵略、能和平生活的可贵,不论是国际间还是国家内部,最重要的是避免战争,让人民在和平的环境中争取进步,改善生活。暴力常是许许多多不幸的根源。”[1]:134

抚今追昔话当年 编辑

  • “我想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我成长的时代。战争的年代是生活十分困难的时代,我看到民众的苦难,因而就决心从此要与民众站在一起。”[1]:115
  • “这要从各种实际条件来看问题。第一,我相信中国大陆上目前没有别的政治力量可以取代中共的领导地位。第二,我相信中国在几十年内不可能实行西方式的民主,即使可能,也未必对国家人民有利。第三,我个人赞成中国实行开明的社会主义,总的来说,这比之香港式的完全放任的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极度贫富不均,更加公平合理。不过大陆上个人自由大大不够,共产党经济缺乏效率,不能尽量解放人民的生产力,过去所积累的左倾思想与作风太严重。我个人赞成一步一步的不断改革,不相信天翻地覆的大革命能解决问题。在这些具体条件之下,邓小平的政策比之中共过去任何时期都好得多。比之苏联、波兰、东德、北韩这些共产国家都好得多。我衷心盼望,依着目前这条道路走下去,中国终于能将马列主义教条、无产阶级专政、各种各样恐怖政治运动全部抛诸脑后,以中国人务实的方式,建设中国人自己的社会主义,使中国人幸福而自由。”[1]:162-163
    • 对会见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邓小平的印象,刊《明报月刊》1981年9月号

从香港走向二十一世纪 编辑

  • “一般香港人坦诚直爽、重视信用、说话可靠,我很快就喜欢了他们。觉得香港的人际关系比上海好,香港的格调不像是一个国际性的大都市,有些类似内地的中型城市。不过这种情形很快随着工商业的繁荣兴旺而转变。”[1]:171
  • “我们之所以喜欢住在香港,就因为这里无疑是自由的地方。”[1]:171
    • 〈香港无宝,自由即宝!〉,《明报》社评
  • “所谓‘言论的自由’,即人民可以发表各种各样的意见,但政府不能对此横加干涉或予以惩罚。”[1]:178
  • “任何自由都有界限,言论的自由受到法律的约束,正如任何自由都有其限度。最通常的限制是:任何人行使其自由的权利时,不能妨碍旁人的自由。”[1]:179
  • “‘友情’是我生命中一种重要之极的宝贵感情,只有父母、子女、兄弟、夫妻之间的感情才比得上。其实,在我和父母、兄弟、子女、妻子之间,除了亲情之外,也混有友情。”[1]:186-187

酒逢知己千杯少——论中日的友情观 编辑

  • “中国人结交朋友,很重视‘知己’的观念。要互相了解而志趣相投,那是最重要的,不一定需要长时期的结交。《史记》中说:‘谚曰: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如果互相意见不投合,即使从小做朋友做到大家白了头发,仍如新相识的陌生人一样;如果意见一致,即使是道路上初次偶然相逢,停下车来随便谈谈,也可以成为老朋友,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1]:213

谈香港的明天、佛法与人生 编辑

  • “现在社会的大多数人被物质的丰富所目眩,重视的是商品的拥有和消费价值,却不重视精神的价值。与以前相比,我们的物质生活确实有很大的进步,但是却未必一定会生活得更富足。人的幸福和不幸是不能以金钱或物质的多寡来计算的,须以内心的满足程度与精神价值来衡量。真正的近代文明必须这样重视精神和人格。倘若人人都将商品或物质作为追求目标的话,由于物质有限而人的欲望无穷,就会演变为争夺、掠夺、斗争、战争,更有可能引发世界大战吧!为了回避这㮔大灾难,就要发展、创造精神和人格的价值,对之日益重视,除此以外别无他途。如果人类的精神和人格渐趋崇高,则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否定掠夺行为,这难道不就是产生恒久和平的根源吗?”[1]:224
  • “我们必须克服的是,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的那种可无限膨胀、永远无法知足的欲望。欲望可分‘好的欲望’和‘坏的欲望’,不知足的欲望就是‘坏的欲望’。东方哲学的精髓就包含跨越这种‘恶欲’。”[1]:225
  • “人生于世,任何人都有生活需要,也就必有欲望。衣食住行的需要必须满足,人要求传宗接代,要求婚姻配偶。”[1]:243
  • “我曾有过努力赚钱的阶段,然而也曾觉悟到,一个人在世几十年,最后终究要死,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几十年的光阴,如果全部花在以一万、两万、十万、八万元的金钱为目标,心灵中充满了贪婪、空虚、疑虑、寂寞、挫败、恐惧、忧愁、失落、嗔恨、烦恼,是不是十分不值得呢?”[1]:243-244
  • “生活于斯之人,将整个生活集中于商业活动,原为情理之常,只不过在努力经营赚钱之余,想一想人生的意义,时间也决不会是白花的。中国传统的处世之道说:‘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其出发点可以说是自私自利的,然而是十分高明的自私自利。一个人能克制欲望,能够知足,能够适可而止,做事不太过分,就不会受到羞辱,不会垮台,倒也合乎自私自利的原则,终究对己对人都大有好处。如果虽然少赚了一万两万元的金钱,却多赚了内心的平安喜乐以及别人对你的尊敬与爱心,内心的电脑一按,恐怕还是大大占了便宜吧?”[1]:244

漫谈世界名著 编辑

  • “闲谈至此,不禁想到战争的可怖、和平的可贵。”[1]:247
  • “现在回想起当初,谁都会为国而不惜捐躯吧!当时,我们满怀敌意仇恨,恨不得杀了所有的敌人,其实,对敌国全部人民都怀这样的不共戴天之仇视的心理,完全是不必要的,战争的罪过主要是由发动战争的那些当权者、政客、大军人所犯下的。”[1]:248
  • “战争有‘侵略战争’与‘卫国战争’的分别,为了保卫国家人民,那是正义而必要的战争,侵略战争则不是。”[1]:249
  • “社会发展的原动力是经济发展。经济和生产是社会变化的根本,这个原则我是十分信服的,确是马克思天才的重要理论。不过也有人不同意他说得这样百分之百的确定。英国大哲学家罗素,就曾在《自由与组织》一书中,以轻松的例子提出异议。他说,马克思关于历史的理论是过于确定了。事实上,当两个巨大的力量互相对立而相持不下之时,一股小小的力量就可以改变历史。历史不能说是必然的,其中充满了偶然的因素。”[1]:254
  • “如果说历史发展纯粹由于物质而忽视人的作用,那是机械唯物论,这也是辩证唯物主义所反对的。中国理论界曾有‘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的辩论,结论是两者互相作用而推动,不可缺少其一。”[1]:256
  • “中国有一句老话:‘英雄见惯亦寻常。’”[1]:257
  • “‘因’是原因,‘缘’是条件,所谓‘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世界上任何事物的发生与存布,必定有其原因与条件。”[1]:258
  • “人之‘一念’所以会产生,与物质条件、时代潮流、众人生活等等有关,这就是‘因缘’了。我的理解是心物互相依存,互相作用。”[1]:258
  • “自十九世纪末期以来,学院派文学评论家与瞧不起大众的作家成为文坛风气的法官。”[1]:285
  • “文学可使人生变得丰富多彩,佛教可以解决人生问题,两者都在探究人生。”[1]:286
  • “我相信在人间社会中,善与恶是复杂交错在一起的,在这个社会中没有谁是百分之一百的善人,也没有一无是处的坏人。恶人中也有善的一面,善人中也有坏的方面,不过占的比例较少而已。”[1]:287-288
  • “普遍而言,正邪、好恶难以立判,有时更是不能明显区分。人生也未必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恶是不能楚河汉界一目了然的。人生真的很复杂,命运确是千变万化的。”[1]:288

中国古典小说的典范——《三国演义》、《水浒传 编辑

  • “‘造反有理’,要看造反的对象是谁。对暴虐的奴隶主、封建统治者、外族侵略者、帝国主义者造反,当然是有理的,但革命秩序既已建立,就不能对之造反了,只能要求改进,使得革命秩序更加巩固稳定。永无止歇的造反,变成无政府主义,那就无理。”[1]:449
  • “向封建帝皇、贪官污吏投降没有好结果。无论如何必须抗争到底,万万不能投降。”[1]:450
  • 历史教育十分重要,我对历史确实深有兴趣。”[1]:464

〈马援见汉光武〉 编辑

  • 马援年轻时家里很穷,常对朋友们说:‘大丈夫的志气应是穷当益坚,老当益壮。’(‘老当益壮’的成语就是他创出来的。)后来他在西北经营游牧,发了财,叹息说:‘凡是经营产业,重要的是在能救济别人,否则不过是守钱虏罢了!’(‘守钱虏’或‘守财奴’的名字由此出。)”[5]:10
    • “三剑楼随笔”,1956年10月至1957年1月
  • “公孙述大摆仪仗,神气十足的赴会,对马援的礼貌十分周到,完全当他是最尊敬的贵客看待,礼毕之后就留他做官,要封他为侯爵,请他做大元帅。马援的随从们见这位皇帝如此相敬,都很愿意留下,马援却开导他们说:‘天下群雄正争斗得十分激烈,公孙述听到人才来到,不匆匆忙忙出来迎接,反而大搞一套无谓的礼节,弄得大家都像木偶一般,天下有才能的人是不会长久给这位仁兄用的。’于是告辞回去,对隗嚣说:‘公孙述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井底之蛙’典故出此),不如专心靠拢洛阳。”[5]:11
    • “三剑楼随笔”,1956年10月至1957年1月
  • “马援行礼之后说道:‘当今之世,不但君择臣,臣也要择君。我和公孙述是同乡,年轻时很要好。我到四川时,公孙述却在殿旁排列了执㦸的卫队才命我进去。我这次远来,陛下怎么知道我不是刺客坏人,为什么这样随便?’刘秀笑道:‘你不是刺客,不过是说客罢了。’马援见这位皇帝既随和,又有幽默感,心中钦定之至,道:‘现在天下大乱,称王称帝的人不知有多少,今日见你这样恢廓大度,就像汉高祖一样,才知只有陛下才是真的皇帝。’(‘恢廓大度’这四字成语,就是这样出来的。)”[5]:11
    • “三剑楼随笔”,1956年10月至1957年1月

参见 编辑

参考文献 编辑

  1.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池田大作、金庸. 《探求一个灿烂的世纪》. 香港: 明河社. 1998. ISBN 962-8129-20-1. 
  2. 2.0 2.1 金庸. 《天龙八部(修订本)》. 香港: 明河社. 1978. 
  3. 3.0 3.1 3.2 金庸. 《笑傲江湖(修订本)》. 香港: 明河社. 1980. 
  4. 读书心得:《明报月刊》,一九九九年七月号
  5. 5.0 5.1 5.2 金庸. 《金庸散文》. 香港: 明河社. 2007. ISBN 978-962-8982-0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