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维诺

意大利作家(1923-1985)

伊塔罗·卡尔维诺(Italo Calvino,1923年10月15日—1985年9月19日),意大利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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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一条界线是这样:现的一边是制造书的人,另一边则是阅读者。我想待在阅读者当中,因此总小心翼翼的留在界线的这一边,不能的话,阅读的纯粹乐趣会消失,或至少会变成其他东西,那不是我想>要的。这界线是暂时性的,而且逐渐有被抹拭掉的趋向,专业性处理书籍的人的世界是愈来愈拥挤了,并有和读者的世界合而为唯一的趋向。当然,读者人数也在日益增多,但用书籍来生产书籍的人数似乎要比纯粹爱看书的人增长得快。我知道,我即使是偶然一次,例外的越过界线,也有危险,会被>卷进这股愈来愈升高的浪潮;因此,我拒绝踏入出版社,即使只有一会儿功夫而已。《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1]
  • 所有的人都心满意足、高高兴兴,我却一无所得,只是个局外人。《意大利童话[1]
  • 若说我作家生涯的某某阶段,曾特别喜爱民间传奇和童话故事,这并非因为我忠于民族的传统,(试想想我根植在十足现代化和国际都会性的意大利),也不是因为我怀念孩提时代所读过得东西(在我家,儿童只能阅读有益心智的书籍,尤其是那些有科学根据的书籍),反而是因为那些故事的风格、结构、精省、韵律及严密的逻辑,令我感到有趣。在我从事转译由前一个世纪的学者所纪录的意大利民间故事时,若原文极为精简,我便感到十分欣喜,我试着传达这一点,尊重原著的精简,同时也希望能>达到最大可能的叙事张力。<快>,《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1]
  • 若说我作家生涯的某个阶段,曾特别喜爱民间传奇和童话故事,这并非因为我忠于民族的传统,(试想想我根植在十足现代化和国际都会性的意大利,)也不是因为我怀念孩提时代所读过得东西,(在我家,儿童只能阅读有益心智的书籍,尤其是那些有科学根据的书籍,)反而是因为那些故事的风格、结构、精省、韵律及严密的逻辑,令我感到有趣。在我从事转译由前一个世纪的学者所纪录的意大利民间故事时,若原文极为精简,我便感到十分欣喜。我试着传达这一点,尊重原著的精简,同时也希望能达到最大可能的叙事张力。[2]
  • 死亡是你加上这个世界,再减去你。<3.3.3 学习死亡>,《帕洛玛先生》[1]
  • 以前,他所谓的“世界”乃是指包含他在内的世界;现在,问题变成是他自身加上一个没有他的世界。[3]
  • 我认为人类的基本心智思维习惯,从旧石器时代先民从事狩猎和采集必需品为生,经由各历史阶段一路传承下来。文字连接可见的蛛丝马迹与看不见的、不在场的事物、我们渴望或害怕的事物,就像脆弱的临时吊桥,悬在深渊上空。<准>,《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1]
  • 我认为人类的基本心智思维习惯,从旧石器时代先民从事狩猎和采集必需品为生,经由各历史阶段,一路传承下来。文字连接可见的蛛丝马迹与看不见的、不在场的事物,我们渴望或害怕的事物,就像脆弱的临时吊桥,悬在深渊上空。[4]
  • 但或许这种缺乏实体的现象不但存在于意象和语言当中,也存在于这个世界本身。这种瘟疫侵袭着人们的生活和国族的历史,使得一切的历史变得没有形体,松散、混乱,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我的不安来自于我在生命中察觉到形象的丧失,而我所能想到的抗衡武器便是--文学观念。<准>,《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1]
  • 但或许这种缺乏实体的现象不只存在于意象和语言当中,也存在于这个世界本身。这种瘟疫侵袭着人们的生活和国族的历史,使得一切的历史变得没有形体、松散、混乱,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我的不安来自于我在生命中察觉到形象的丧失,而我所能想到的抗衡武器便是一文学观念。[5]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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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1.0 1.1 1.2 1.3 1.4 1.5 唐诺,《读者时代》,台北:时报文化,2003
  2. 卡尔维诺,<快>,《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吴潜诚校译),台北:时报文化,1996
  3. 卡尔维诺,<3.3.3 学习死亡>,《帕洛玛先生》,台北:时报文化,1996
  4. 卡尔维诺,<准>,《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吴潜诚校译),台北:时报文化,1996
  5. 卡尔维诺,<准>,《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吴潜诚校译),台北:时报文化,1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