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日报
南京报纸
《新华日报》,原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报,于1938年1月11日在汉口创刊,1947年2月28日被中华民国政府停刊。1949年4月30日在南京复刊,现为中共江苏省委机关报,由新华日报报业集团主办。
1939年
编辑1942年
编辑- “这说明英美在战时也还是尊重人民的言论出版等民主自由的。英美两大民主国家采取这些重大措置,正说明英美两国是尊重和重视共产党及其他党派,和他们所代表的意见和力量的”……“同时,(他们)也有一些批评。他的批评对不对,是另外一回事。这种民主团结的精神,是值得赞扬和提倡效法的”……“全国各党派能够融洽的为共同目标奋斗到底,这是英美的民主精神,也是我国亟应提倡和效法的。”
- 中国要实行民主政治,必须「取资欧美」,但又要避免欧美民主政治的一些流弊,更驾而上之,这正是中山先生的伟大识见。
- ——《新华日报》1942年11月12日“新华副刊”《民主的真义》,作者项轶[3]
1943年
编辑- 不论程度之深浅,美国是始终保有一种传统精神的国家,那传统就是民主。从华盛顿总统直到林肯总统,美国历次的战争,都是为民主而打的;美国目前所参加的世界反法西斯侵略战争,也就是为民主,应当是为民主。
- 这原因一半是美国的立国是由于人民要求民主而来(独立战争);一半是从这个立国基础,使美国人得到一种体念,就是罗斯福总统对杰斐逊所下的评语:"杰斐逊对于人类之所相信者与今日之所相信者同:彼与吾人同信人类有自治之能力;任何帝王暴君独裁者之统治人类,均不若彼等之自治。"
- 这信念是美国两百多年民主政治的结论,不但是教训着美国人民,而且应当是全世界人类的教训。
- 每年这一天,世界上每个善良而诚实的人都会感到喜悦和光荣;自从世界上诞生了个新的国家之后,民主和科学才在自由的新世界里种下了根基。一百六十七年,每天每夜,从地球最黑暗的角落也可以望到自由神手里的火炬的光芒,——它使一切受难的人感到温暖,觉得这世界还有希望。
- 从年幼的时候起,我们就觉得美国是个特别可亲的国家。我们相信,这该不单因为她没有强占过中国的土地,她也没对中国发动过侵略性的战争;更基本地说,中国人对美国的好感,是发源于从美国国民性中发散出来的民主的风度,博大的心怀。
- ——《新华日报》1943年7月4日“新华副刊”《民主颂——献给美国的独立纪念日》,作者唐徵久,署名唐徵[5]。本文作者不是毛泽东。
- 美國的開國英雄共同持有一個信念,就是:人與人是生來平等的。關於這點,他們並沒有引經據典,寫出有系統的理論,而或許在他們看來也不必要做什麼理論的說明,因為他們覺得這本是自明的道理。他們演講,就講這個信念;他們寫小冊子,寫論文,就寫這個信念;他們行動,就要在行動中貫徹這個信念;他們流血戰鬥,仍只是為了實現這個信念。脫離這個信念而生活,那就是說,不把旁人看做是和自己平等的人,或者忍受旁人不把自己看做是和他平等的人的待遇,...對於他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 試摘錄點當時美國獨立戰爭中的英雄的話來,就可看出他們的信念是何等單純而又何等執著。像年青的漢米爾頓(A. Hamilton)說:「人的神聖權利,絕不是從陳舊的字紙堆裡找得出來的,而是用神聖的大手筆,好象用太陽的光輝一樣,寫錄在人類的天性的全部中;那是永遠不能被人間的權威所塗抹或者遮蔽掉的」。這是何等的堅信啊!霍布金(S. Hopkings)又說:「一個人倘若有服從他人意志的必要,他就真是那人的奴隸!他有個惡劣的主人,他固然是奴隸;他的主人,縱然善良,他也仍舊還是個奴隸」。這又是何等鮮明的昭告啊!美國革命時代的民主戰士們就是這樣地尊重著他的民主的理想,而又這樣地判然劃分奴隸與自由人的道路,絕沒有徘徊中間的餘地。因此,當時還有一個人說:「在唯一可憎的出路只是執役作卑賤的奴隸的時候,誰又能不去拿起卜魯特斯(Brutus)的無情的刀,克林威爾(Cromwell)的鮮紅的斧,或者拉瓦雅克(Ravaillac,刺死法王享利第四者)的血染的刀呢?」於是當時的十三州的殖民地的人民就毫不遲疑地拿起他們的刀斧,打了七年仗,爭得了他們不做奴隸、而做自由人的地位。
- 這一切看來真是再平易不過的了。但假如不是真心誠意地承認並尊重自己以及旁人做人的權利,那還有什麼民主可言呢?所以在美國獨立戰爭發動的那一年,有名的湯瑪斯•潘恩(Thomas Paine)發表了一本宣揚民主觀念最有力量、對革命的發生有直接影響的小書,這本書的題目不過是《常識》二字(Common Sence)。歐洲的王公貴族所視為毒蛇猛獸的民主主義,對他們不過是常識,因為那已浸透在他們的全部生命中了。在這小冊中有這樣一句警句道:「在上帝眼光裡,一個誠實真摯的人,比古今所有的戴著冠冕的惡漢,對於社會還有價值些。」真正的民主戰士,就不過是最誠實最真摯的人。
- 領導反對奴隸制度成功的林肯曾根據了獨立宣言的精神而說:「方今是一個交換的世界,凡不願給旁人做奴隸的人,就應當不願以旁人做奴隸。凡拒絕旁人享用自由的人,自己也不應該享用自由;既然是立身在公平的上帝之下,這樣的人縱然有了自由也絕無久享之理」。這正是說,壓迫旁人的人自己也不能有自由,這是何等輝煌的真理啊。
- ——《新華日報》1943年7月4日“新华副刊”《真实的民主戰士》,作者罗泊[2]
1944年
编辑- ……抗战是为了民族的自由,为了人民的自由——自由不是专卖品,不是施茶施粥似的慈善事业。谁也不能自由到说:这玩意是我的,高兴给谁就给谁。更不能自由到说:“我有分配自由的自由,你只有不自由的自由。……
- 单说英美吧。英美是民主国家。这是人人公认的。……为了抗战胜利,为了战后和平,为了政治的进步,为了国际的地位,必须从保障基本的民主权利开步走。恐惧是懦夫,疑虑是自私,反对便是倒行。我们再度呼吁:保障人民的基本民主权利。
- ——《新华日报》1944年2月1日社论《人民基本民主权利的保障——论张君励先生的建议案》[9]
- 人民所享有的民权,不能不是愈到下层,愈广泛,愈直接。但选举权虽对于中央,也是可以无限制地运用的。特別是代表人民的所谓代表机关,不论是国会也好,人民代表大会也好,必须由人民自己选出的代表组成,否则这种机关,便不是民意机关。
- 選舉權能否徹底地、充分地、有效地運用,與被選舉權有沒有不合理的限制和剝奪,具有不可分離的密切關係。本來,廣義地說,選舉權就包括被選舉權在內,有选举权的运用,就必有被选举的对象;因而有选举权的存在,就同时,有被选举权存在。如果被選舉權受了限制,則選舉權的運用,也就受限制了。具体地说,假使某些人民被剥夺了被选举权,则有选举权的人就不能去选举他们,因而选举权的运用,也就受着限制了。所以真正的普選制,不僅選舉權要「普及」、「平等」。而且被選舉權也要「普及」、「平等」,不仅人民都要享有同等的选举权,而且人民都要享有同等的被选举权。除了“精神缺陷”或“被法院判处剥夺公权”的人们,以及汉奸外,任何人的被选举权都不应该被限制,被剥夺。不仅不应该以资产多寡、地位高下、权力大小为标准,而且不应该以学问优劣、知识多少为标准,唯一的标准就是能不能代表人民的意思和利害,是不是为人民所拥护,因而也就只有让人民自己去选择。如果事先限定一种被选举的资格,甚或由官方提出一定的候选人,那幺纵使选举权没有被限制,也不过把选民作投票的工具罢了。
- 最后应该说及的,是要彻底地、充分地、有效地实行普选制,使人民能在实际上,享有「普通」、「平等」的选举权、被选举权,则必须如中山先生所说,在选举以前,「保障各地方团体及人民有选举之自由,有提出议案及宣传、讨论之自由。」也就是「确定人民有集会、结社、言论、出版的完全自由权。」否则,所谓选举权,仍不过是纸上的权利罢了。
- ——《新華日報》1944年2月2日社论《论选举权》[10]
- 限制自由、镇压人民,完全是日德意法西斯的一脉真传,无论如何贴金绘彩,也没法让吃过自由果实的人士,尝出一点民主的甜味的。
- ——《新华日报》1944年3月5日“新华副刊”《强大而民主》,作者郁敏[11]
- 我们尊重并且愿意接受美国朋友善意的批评和建议,正如我们对孤立主义提出批评,应受到尊重一样,这也是从彼此激励互求进步以加强两国人民的合作出发的。我们丝毫也不心存疑惧,认为美国朋友的批评是对中国内政的干涉。
- 英国人民把言论、集会、身体等自由作为民主政治的基础而加以无比重视,从美国方面也同样表现出来。上引赫尔国务卿自称一生为这目标奋斗力争的正是这个东西。
- “平等”与“自由”为什么被民主国家这样重视,重视到认为没有这就无从谈民主政治呢?这是很简单的。国父孙中山先生曾经说:“提倡人民权利,便是公天下的道理。公天下和家天下的道理是相反的;天下为公,人人的权利都是很平的;到了家天下,人人的权利便有不平,......所以对外族打不平,便要提倡民族主义。对于国内打不平,便要提倡民权主义。”
- 英美民主政治所重视的平等,正是这一含义……假如至今英美仍不准人民有平等的权利,那末怎样能够谈得到民主、怎样能够实现民治呢?说到'自由'也是一样,如果连人民言论、集会、身体的自由都不允许,则民治从何谈起?……英国没有成文宪法,但是英国人民有平等有自由,所以虽没有宪法也是民主国家。由此看来,民主政治的主要标志是人民有自由平等的权利……
- 民主的潮流正在汹涌,现在是民权的时代,人民应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和身体的自由是真理,实现民主政治是真理,真理是要胜利的,所以高举民主的大旗奋斗着的世界和中国人民是一定要胜利的。
- ——《新华日报》1944年3月30日社论《论英美的民主精神》[13]
- 惟有我们的敌人日本和德国,才是只讲一种自由的,他们的人民没有政治自由,所以他们不会积极作战。“有自由的国家不可侮,没有自由的国家,虽暂时强大,最后还是要失败。”这两句话,更是不移之论,目前盟军胜利的捷报,正在印证着这个真理。
- ……这正如前天座谈会主席左舜生先生说的:「我们不去敦促,自由这一客人是永远不会进我们的门的!」
- ——《新华日报》1944年5月16日社论《孙哲生先生论三种自由》[15]
- (注:孙哲生时任立法院院长)
- 当清朝晚年,最初有人提倡洋务运动,主张学外国人造枪炮、办工厂的时候,曾遭受一种激烈的反对。反对者并不能否认外国的确靠了枪炮机器而比中国强,他们说这一套都是外国人的东西,决不适用于中国……
- 原来,科学为求真理,而真理是不分国界的……现在固然再也没有顽固派用国情特殊,来反对科学--自然科学的真理了。只有在社会现象上,顽固派还在用八十年前顽固派用过的方法来反对真理。曾听见有一位乡下老先生说:中国人坐汽车会发晕,这就证明汽车只是外国人的玩意。现在却有些已学会了坐汽车的先生们说:中国人民倘过民主自由的生活,就会出乱子,所以民主只是适用于外国,不合国国情,岂不是同样荒谬么?
- 民主制度比不民主制度更好,这和机器工业比手工业生产更好一样,在外国如此,在中国也如此。而且也只能有在某国发展起来的民主,却没有只适用于某国的民主。有人说:中国虽然要民主,但中国的民主有点特别,是不给人民以自由的。这种说法的荒谬,也和说太阳历只适用外国、中国人只能用阴历一样。
- —— 《新华日报》1944年5月17日“新华副刊”《民主即科学》,作者陈桑[16]
- 一個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新聞:據說美國在馬紹爾戰場協助土人實行民主,讓他們自己選舉行政官。這是很平凡的事:從民主的美國來說,正應當如此。這也是不平凡的事:從不民主或尚未民主的國家來看,覺得新奇、覺得刺耳、覺得不平凡。
- 现在,假如我们承认战后的世界是一个不可抗而又不可分的民主的世界,那么要在这个世界里生存,要在这个世界的国际机构里当一个”优秀分子”,第一就是立刻在实践中尊重”新闻自由”这种人民的”不可动摇的权利。”
- 渥太華雜誌說:「英國人民對於反對黨的討論、辯論和評論,非常重視,所以由國庫撥款成立反對黨,使之評論政府。」看了這消息不免使人大吃一驚。理由不辨自明:讓人民來評論,這種辦法是不合於我們東方人的文化習慣的。東西文化的不同之點,恐怕這倒是一例。
- 像林肯总统和罗斯福总统那样的民主的政治生活中产生的领袖,是虽在战时也一点不害怕民主制度的巡行的。他们害怕民主的批评和指责,他们不害怕人民公意的渲泄,他们也不害怕足以影响他们的地位的全民的选举。他们不仅不害怕这些民主制度,而且他们坚决地维护支持这些民主制度。因此他们才被人民选中了是大家所需要的人。
- 只有忠于民主制度,坚决地依靠着民主主义这“生命的活力”的人,才能够在民主制度下继续存在;反之,害怕民主制度的人就是背离了这伟大的生命的活力,而终于会陷于死亡的绝境!
- ——《新华日报》1944年11月15日“新华副刊”《民主主义是生命的活力》,作者陈桑[20]
1945年
编辑- 必须真正做到民主动员,必须有民主政府持行并保障一切民主的措施,这真理还不简单明了吗?
- ——《新华日报》1945年1月18日“新华副刊”《工程师和民主》,作者韦华[21]
- 中国人民为争取民主而努力,所要的自然是真货,不是代用品。把一党专政化一下妆,当做民主的代用品,方法虽然巧妙,然而和人民的愿望相去十万八千里。中国的人民都在睁着眼看:不要拿民主的代用品来欺骗我们啊!
- 希特勒是個法西斯大獨裁者,但是,他還是安排了一個國會。一切事情都是希特勒獨裁,有的時候,他開次把國會。議長是戈林,議員都是納粹黨員。開會也很簡單。希特勒去咆哮一陣,戈林去重復一陣,不待討論,也用不著討論。納粹黨魁的話,納粹黨員組成的國會,問題已經很清楚了。議員的責任,是在他們兩位唱過雙簧後喝一聲彩,“哪”的一叫之後,什麽都通過了,國會的責任盡了。希特勒還是希特勒。但是,有一點很不同。走進國會後再走出來,已經得到了“民意”的擁護。這戲法早已戳穿,希特勒卻常常要玩玩的。大獨裁者是總要玩這套把戲的。
- 昨天報載:慕尼黑在上周未暴動,“革命精神熾烈”,這是真的民意了,“納粹調集坦克出動鎮壓”。希特勒要有他自己的“民意”,就叫戈林去說話。真的民意出現了,希特勒就派坦克去說話了。
- 考察新闻自由的三位使者二十八日到了重庆。但在中国,提起'新闻自由'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据统计,国民党政府为管制报纸、通讯社、新闻记者及图书杂志出版事业、书店、印刷所和戏剧电影,颁布了二十九种特别法规。……此外,尚另有内政部公布的两种。除明令公布的种种法规外,还有各种临时指示电文。……三十三年六月,国民党政府公布的《战时出版品书刊审查办法》,内容无所不包,例如其中规定的禁载标准十二条中第一项:“违背我国立国之最高原则者,”就笼统抽象,可以任意解释;而照现行情况,所谓“立国的最高原则”,就是党治。在这种情况下,主张民主的中国报纸,就厄运重重,动辄得咎。下面我们收集了一些在各种困难下的中国舆论界对于新闻自由的痛切呼吁,和对民主主义政策和殷切向往的部分材料,以供参考。——编者
- 言论出版自由是民主政治的基本
- “统制思想,以求安于一尊;箝制言论,以使莫敢予毒,这是中国过去专制时代的愚民政策,这是欧洲中古黑暗时代的现象,这是法西斯主义的办法,这是促使文化的倒退,决不适于今日民主的世界,尤不适于必须力求进步的中国。”“所以我们的认识是……要想在战后不愧为四强之一,……必先提高文化;提高文化,必须先有思想言论的自由”(三十三年六月二十九日成都《新中国日报》)。……
- “言论出版的自由,是民主政治的基本要件,没有言论出版的自由便不可能有真正的民主,不民主便不能团结统一,不能争取胜利,不能建国,也不能在战后的世界中享受永久和平的幸福。因此不仅在平时需要言论自由,在战时更需要言论自由。罗斯福总统把它列为四大自由之首,邱吉尔首相也把它定为七项标准的第一项,正因为他们能这样地重视它而且好好地名符其实地尊重它,所以才能在现在连打胜仗,并且要在将来建立和平。这一切摆在眼前的事实,正清楚地指出了我们今天应有的要求”(三十三年九月二十三日昆明《云南日报》)。
- 言论出版限制使人民愚昧和无知
- “十数年来,因为检查制度的树立,使报纸的使命,未能充分达成;而在反映民意这一点,遗憾尤多,近年以来,……言论出版的限制加强,结果出版界的凋零,实为多年所未见;而报纸之所提供于国人的,几于全国一致、千篇一律!”“我们认为这种现象是应该加以改良的,……一个国家社会的进步,全在文化的提高;而文化的提高,一在教育普及,二在出版事业兴盛。我们对于有益可能的出版,如果过事‘谨慎',势将使出版事业趋于萎缩,而人民的精神食粮也感缺乏;终极的结果,使演成人民的无识和不知。以无识和不知的人民,固不足以言抗战,更不足以谈建国”(三十三年四月廿二日昆明《正义报》)。
- 是民主还是独裁就看有无言论自由
- “通讯与言论自由,乃是民主自由的基本要素。若没有这种自由,则失去说话自由权的个人,必同时失去其他自由,自由既丧失,那就与奴隶无异,不能算是国民。一个国家,如果其所统治的人民没有起码的说话自由,则其统治必属独裁。而以现时术语称之,则为法西斯的专制,断乎不能是民主。所以争取言论和通讯的自由正就是争取民主的先着”。……(三十三年六月十五日成都《华西日报》)。
- 要以坚毅精神争取实现民主政治
- “新闻自由,是民主的标帜;没有新闻自由,便没有真正的民主。反之,民主自由是新闻自由的基础,没有政治的民主而要得到真正的新闻自由,决不可能。……(三十四年二月二日《华西日报》)。
- ……“就报纸而论,国内外消息由一个机构发出,凡是对某一方面感觉不快或者不方便的,永远不会让人民知道。……于是所有的报纸图书杂志,尽管种类不同、名目不同、地点不同,内容都举一可以反三,全部相同。这不但浪费人力财力,其结果也会使人民的脑子一型化、僵化便化。有计划的桎梏,这国度内的人民将会重返自然,成为木石,成为猿鹿,为葛天氏之民、为无怀氏之民,为羲皇上人!”(吴晗,三十年一月十四日昆明《自由论坛》)。
- 不做懦夫,不做奴才,使报纸为民主服务
- “目前的事实,是报纸和舆论分了家,舆论被埋没在每一个人民的胸坎中,报纸杂志离开了现实,背叛了人民,孤零零地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不进不退,不左不右,不死不活,只作为这时代的一个应有的点缀品罢了。”“与世无争,与人无争,是懦夫的行为;受辱不争,受害不争,是比懦夫更下一等的奴才行径;我们是懦夫、还是奴才?我们在这样一个时代,被侵略被压迫的时代,要解放自己,要解放国家,应该先以铲除这不争的恶性开始。我们要建设真正的民主政治、自由世界应从报纸能尽自己的责任、替人民服务、用公正的舆论来监督政府指导政府开始。”“报纸与舆论的合一,应该是当前最迫切的人民的要求!”(吴晗,昆明《自由论坛》三十四年一月十四日。)
- ——《新华日报》1945年3月31日第二版“舆论辑要”《新闻自由——民主的基础》[24]
- 「现在是非变不可了!」「但如何变呢?」「我们只要看看人家。换句话说我们一切要民主。我们一切制度、政策以及其他种种,都要向着能配合世界转变上去改造。」
- “人有天賦的人權,人的自由與尊嚴不該為不正勢力所侵犯與褻瀆,人民是政府的主人而不是奴隸,……這從十八世紀以來,應該早已經是全人類共知公認的常識了。可是,在今天,在二十世紀的五十年代,世界上還有根本不承認人民權利的法西斯蒂,還有企圖用不正暴力來強使人民屈服的暴君魔鬼,還有想用一切醜惡卑劣的方法來箝制人民自由、剝奪人民權利的「法規」,「條例」,「體制」;還有想用「民主」的外衣來掩藏法西斯本體的魔術家和騙子,那麼我們在今天這個民主先鋒的誕生的日子,就格外覺得自己的責任的重大,也就格外覺得傑弗遜先生精神的崇高與偉大了。”
- “在另外一位名人教训青年的文章中,我们又看到这类的话,要我们青年牺牲个人的自由和平等,来贡献给国家和革命。乍看起来,这是很有道理的。为了国家利益和革命事业,我们应该贡献出自己的一切。但这必须事先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我们那样牺牲自己是真正为了国家和革命么?第二,我们所有的一切是些什么?”
- ……“一面说青年“根本不能谈民主”,一面是叫青年“必须牺牲个人的自由”,这就是在我们这个国度里对青年所施行的“标准”的“民主自由”的教育。虽然有时也要牵着某些青年的鼻子,叫他们来唱唱“爱自由、爱民主”的歌调(但紧接在后面的总要露出那些什么第一什么集中之类的狐狸原腔来),那不过是为着要装装门面而已。”
- ——《新华日报》1945年4月15日第四版《民主和自由新论》,作者黄元真。[27]
- 毛泽东,中国共产党的最高政治家,曾经这样表示出中国人民的希望:“我们并不需要、亦不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并不主张集体化,也不反对个人的活动——事实上,我们鼓励竞争和私人企业。在互惠的条件下,我们允许并欢迎外国对我们的地区作工商业的投资……我们相信着,并且实行着民主政治”。他说得很对。
- ——《新华日报》1945年4月19日“新华副刊”《中国边区报导》,作者福尔曼,Holt公司出版,译自纽约时报[28]。
- 一切力量来自人民!一切光荣归于民主!
- ——《新华日报》1945年7月2日第三版《一切光荣归于民主——共产党员怎样学习民主作风(之二)》,作者李晋[30]。
- 曾经有一种看法,以为民主可以等人家给与。以为天下有好心人把民主给人民,于是就有了等待这种"民主",正如等待二百万元的头奖一样。但是中外古今的历史都证明了,民主是从人民的争取和斗争中得到的成果,决不是一种可以幸得的礼物。
- ——《新华日报》1945年7月3日社论《争民主是全国人民的事情》[31]
- 年青的民主的美国,曾经产生过华盛顿、杰弗逊、林肯、威尔逊,也产生过在这一次世界大战中领导反法西斯战争的民主领袖罗斯福。这些伟大的公民们有一个传统的特点,就是民主,就是为多数的人民争取自由和民主。美国现在是反法西斯战争中联合国四大主要国之一,担负了彻底消灭法西斯、消灭侵略、建立世界永久和平安全的重大责任,从美国的革命历史,从美国人民爱好民主自由的传统精神,从美国人民的真正利益, 我们深信美国将继续罗斯福的民主政策,不会忽视世界各处,尤其是中国人民的声音,人民的要求。
- 在抗战胜利中纪念“记者节”,每个新闻从业员都感到一点光荣,但是在光荣背后,对于戴着重重枷锁而奋斗过来的新闻记者,每个人也都有一份悲愤和羞惭。悲愤的是我们“文章报国”的志愿和力量,在这长期的神圣抗战中因为这种不合理制度而打了一个七折八扣,有消息不能报导,有意见不能发表,每天做应声虫,发公式稿,替人圆谎,代人受罪,在老百姓中间造成了“报纸上的话靠不住”的印象,圆谎八年,把中国新闻事业的声誉和地位作践无余;而使我们羞惭的是在这么长的年月中,中国新闻记者竟默认了这种不合理的制度,不仅不能用集体的力量来打碎这种铐在手上的链子,挣脱缚在喉间的绳索,居然有不少自称新闻记者的人为这种制度辩护,用国情不同之类的话来替这种制度开脱,甚至有人由新闻记者摇身一变而为检查官,用剪刀和红墨水来强奸人民的公意。
- ——《新华日报》1945年9月1日时评《为笔的解放而斗争——“九一”记者节所感》[33]
- 一个民主国家,主权应该在人民手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一个号称民主的国家,而主权不在人民手中,这决不是正轨,只能算是变态,就不是民主国家。
- ……言论出版集会和人身自由是民主的起码条件,但他们认为要求这些条件,是阻挠民主。没有党派的合法地位,没有取消一切限制人民的法律和组织,不结束党治,不实行人民普选,如何能实现民主?……请走上民主的正轨:把人民的权利交给人民!
- ——《新华日报》1945年9月27日社论《民主的正轨》[34]
- (路透社记者甘贝尔)问:中共对“自由民主的中国”的概念及界说为何?
- (毛泽东)答:“自由民主的中国”将是这样一个国家,它的各级政府直至中央政府都由普遍、平等、无记名的选举所产生,并向选举它的人民负责。它将实现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的原则与罗斯福的四大自由。它将保证国家的独立、团结、统一及与各民主强国的合作。
- ——《新华日报》1945年9月27日第二版《毛泽东同志答路透社记者 中国需要和平建国》[34][35]
- 这件惨案的事理至为清楚,责任也很分明:一般青年学生只不过激于爱国热忱,凭了赤手空拳,起来要求民主反对内战,究有何罪?而国民党反动派竟采取残暴手段,惨加屠戮,并在屠戮之后,为了嫁祸起见,还不惜含血喷人,肆意诬蔑,居心恶毒以至于此,真是史无前例。但是人民是不会受欺骗的,人民是最公正的裁判者,国民党反动派要想一手掩尽天下耳目,徒见其日益心劳力拙而已。
- 但是内战一日不停止,民主一日不实现,中国学生的爱国运动却是一天也不会停止的。中国青年继承了从“五·四”到“一二·九”的光荣传统,一定要和广大人民团结在一起,为和平民主的实现和巩固而斗争到底。
- “一二·一”惨案的责任——反动者诿过共产党
- 反动者企图以“共党煽动”(见中央社电及中央日报、和平日报社论),轻轻把“一二·一”惨案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但是七日的新民报说:“学生罢课反对内战,当地军警出动镇压……,在这情形中谁是谁非,几乎不待判断”,“看昆明学潮惨案,受害的却是赤手空拳的学生,他们既无武器,更非军队,而竟受到武力的攻击”;“这次惨案却证明基本人权无保障……政府当局亟须反省”。国民公报在七日社论中,也指出:对“手无寸铁”的学生施以残杀,“云南省地方当局之未能慎为处理应该负责”。
- 对青年应有民主态度——不可强加诬蔑,动用武力
- 统治者于屠杀青年之余,还没有悔过的表示,但舆论界几乎一致(除极少官报)主张政治应民主,特别对青年,千万不应以武力对付,并当保障其身体、言论、集会、结社等基本自由。七日的大公报说:“今天是民主的时代,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政治,正应该向民主大路上走,而民主精神,就是要多数人民关心国事,参与国事,在此前提下,政府可不必压制人民关心国事”。时事新报也认为,对待青年“不当心存忌怕”;“不可强行压制”,更“不可强加诬蔑……指为某党某派”。新民报(四日)说:“对付赤手空拳的学生,实在无动用武力之必要”,“我们主张在学校以内应当让我们的学生尽量自由,……我们以为青年们对于政治问题的态度,不应躲避隔绝,而应多研究,多辩论,以期真正了解,我们政府正在实施‘民主',我们以为这一点思想学术的自由是应当有保证的”。
- ——《新华日报》1945年12月11日第二版“舆论辑要”《“一二·一”惨案的反响》[38]
1946年
编辑- 二十年来,尤其是最近几年,我们天天见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政府所颁布的法令,其是否为人民着想,姑置不论。最使人愤慨的是连这样的法,政府并未遵守。政府天天要人民守法,而政府自己却天天违法。这样的作风,和民主二字相距十万八千里!所以民主云云者是真是假,我们卑之无甚高论,第一步先看政府所发的那些空头民主支票究竟兑现了百分之几?如果已经写在白纸上的黑字尚不能兑现,还有什么话可说?所以在政治协商会议开会以前,我们先要请把那些诺言来兑现,从这一点起码应做的小事上,望政府示人民以大信。
- 专制主义者不要人民聪明懂事,只要人民蠢如鹿豕,所以他是很不喜欢现代报纸的。新专制主义者,即法西斯主义者,他们比其先辈,就更高明些了。戈培尔的原则,就是把所有报纸、杂志、广播、电影等完全统制起来,一致造谣,使人民目中所见,耳中所闻,全是法西斯的谣言,毫无例外。到了戈培尔手里,报纸发生了与其原意相反的变化,谣言代替了真实的消息,人民看了这种报纸,不但不会聪明起来,而且反会越来越湖涂。看德国,不是有成千成万人替希特勒去当炮灰么。
- 所以,有两种报纸。一种是人民大众的报纸,告诉人民以真实的消息,启发人民民主的思想,叫人民聪明起来。另一种是新专制主义者的报纸,告诉人民以谣言,闭塞人民的思想,使人民变得愚蠢。前者,对于社会,对于国家民族,是有好处的,没有它,所谓文明,是不能设想的。后者,则与此相反,它对于社会,对于人类,对于国家民族,是一种毒药,是杀人不见血的钢刀。
- ——《新华日报》1946年1月11日“本报八周年纪念特刊”《人民的报纸——为新华日报八周年纪念作》,作者陆定一[40]
- 这些一切,只有证明全国人民及各民主党派对实施纲领的意见,首先是对人民自由的主张,是切实的,迫切需要实现的,万万「撤销」不得的。
- ——《新华日报》1946年1月18日第三版《实现自由是“不切实际”吗?》,作者李新[41]
- 这是一个老问题了,中国广大人民文化水准太低,常使有些人怀疑他们是否有运用选举权的能力;反对实行民主的人,更以此为借口,企图拖延民主的实行,并从而诬蔑解放区的民主选举。如象去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的《和平日报》社论就可作为代表,那社论里面说:“……共产党拿‘普选’和‘不记名投票’来欺骗人民。谁不知道,中国人民有百分之八十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他们既不能记自己的名,更不会记共产党所指派(?)那一群大小官吏的名了。这种政府只能叫做‘魔术 ’政府,不能叫做‘民主政府’,共产党人却掩耳盗铃,硬说‘魔术’就是‘民主’,简直是对全国人民的一种侮辱”。这种说法,不仅是诬蔑解放区的人民,而且推论下去就必然得出这样的结论:中国人民还无法运用民主选举,还应当由他们继续“训政”下去。居心何在,不问可知。假若将来中国人民个个都能识字了,实行选举时一定便利得多,这是很明白的。现在中国人民文盲太多,进行选举时非常麻烦,这也是事实。但是,无论如何,选举的能否进行和能否进行得好,主要关键在于人民有没有发表意见和反对他人意见的权利,在于人民能不能真正无拘束的拥护某个人和反对某个人,至于选举的技术问题并不是无法解决的。解放区实行民主选举的经验便是明证。我们略举几个例子,看看解放区是怎样选举的吧:首先要说明,候选人决不是指派的,而是由人民提出的,在乡选中每一个选民都可以单独提出一个候选人。在县选中每十个选民可以连合提出一个候选人。选举的方法是分成两种:一种是识字的人,写选票;一种是不识字的人,则以投豆子代替写选票。这是很久以来就采用了的方法,在实践过程中又曾有过不断的改进和新的创造。过去的办法是由候选人坐在晒场上,每人背后摆一个罐或碗,因事不能到会的候选人仍然给他们空出位子,位子后摆上碗,每只碗上都贴着候选人的名字,选民每人按应选出的人数发豆子数粒,于是各人便把豆子投入自己所要选的那个人碗中,在投豆子之前,先由监选人向大家说明每一只碗所代表的候选人,一般说起来,不识字的老百姓总是特别留意于记忆的,在这件他们看来很郑重的事情上,更是不致于弄错。这种方法还有缺点,那就是当每个选民投豆子时,到会的人都可以看得见,实际上成了记名投票。后来就改变方法,把碗统统放到另外一个房子里,除监选人在选民万一记不清楚时从旁帮助说明外,其余的一概不准在场。但这种方法仍有缺点,因为碗是仰着放的,那个碗里已有的豆子多,那个碗里已有的豆子少,都看得清楚,这样就可能使后来的投票受到先前投票者的影响,因而不自觉的失去了自主性。补救这个缺点的方法,就是用纸把每一个碗都盖起来,而让投票者从碗边上把豆子投进去。最近陕甘宁边区的选举中又创造了一种新的方法,在候选人数不多(乡的选举中候选人一般是不会太多的)的时候,依候选人的多少,发给选民几颗,颜色不同的豆子,比如:黑豆一颗代表张××;黄豆一颗,代表李××;玉米一颗,代表赵××等,另外每个选民再发给小纸一张,如果想选谁,就把代表谁的豆子用纸包上,放在碗里,同时包几颗者作废。这种方法非常适合农村文盲的无记名投票,在某些地方实行结果很好。以上只是略略举几种方法作为例证而已,此外也还有其他的方法。这些方法的创造证明了只要有实行民主的决心,人民的文化水平低与不识字都不会变成不可克服的障碍。那些信口诬蔑解放区选举,并企图以此来拖延民主选举之施行的谎言,完全没有事实根据。才真是“对全国人民的一种侮辱”哩。
- “有两种出版法:一、保障以及发扬文明之出版法;二、摧残以及毁灭文明之出版法。我们中国需要哪一种?我们中国要不要走上文明国之大道,与其他文明国一起,在世界舞台上并驾齐驱?
- 文明国之道路就在于使人民的才智有发展之可能和真正的机会。出版是文明的指标,但文明国决不以其政府出版物而自豪,文明国常以民间出版事业之兴盛而自豪,常以其民间出版物的品质之优良、种数与数量之众多而自豪。英国如此,美国如此,法国如此,苏联,真正人民的国家尤其是人民自由出版之最高型。文明国在宪法中不仅保证人民思想、信仰、言论、出版之自由,而且明文宣告放弃检查制度或禁止采用检查制度。”
- ……“人民的自由出版是近代文明的道路;近代文明的道路就是要建设一个进步的民主的幸福的丰富的持久和平的世界;因此,它需要文明的创造,因此它需要文明的批判和自由研究——健全的文明都容许文明的批评,它没有什么经不起文明的批评之理——而文明批判与自由研究就需要不仅在一个民族内而且在诸民族间自由的精神交通,人民的自由出版就是这样一个民族文明创造的交通机关。”
- ……“真正的出版法以人民的自由出版为常道,因人民的自由出版是思想信仰良心学术言论自由集中的反射镜。我们能希望一个出版法站在近代文明之外不保障其发展吗?”
- ——《新华日报》1946年2月18日专论《论出版法之修正(上)》,作者何思敬[44]
- 立即释放全国政治犯!严惩虐待犯人、毒杀犯人的凶手!未获释放的政治犯应切实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不准再有虐待和私刑拷打犯人的非法行为。
- ——《新华日报》1946年2月18日第四版《快释放政治犯》,作者齐野[45]。
- 打开我国的地图,睁开眼睛一看,国民党一党专政下的地区,哪里没有灾荒?单就报纸上发表的材料来看,可以看出灾荒是异常严重的。如湖南、河南、安徽、广东、广西、江苏、湖北、江西、四川,以及陕、甘、青、滇等省,真是遍地是灾,尤其是湖南等地,实在是惨不忍闻。......“以农立国”的中国,立在这样的农村大破产当中,还说中国没有经济危机,简直是骗人,那只是国民党一党领导毫无办法解决的自欺欺人的手法!……
- 老实说,国民党内反动派的内战及维持一党专政的政策是建立在制造饥饿和灾荒上的,所以这些救灾的治本办法,只有国民党确定的和各党派一道走上和平、民主的道路时,才能完满解决。
- ——《新华日报》1946年3月30日社论《一党独裁,遍地是灾》[46]
- 本市消息 内政部公开颁行一种限制人民游行自由的法令,借口是“恐稍有不慎,足以影响社会秩序与公共安宁”。据中央社讯,其要点如下:负责筹备游行的人员,需于事前将姓名、年龄、职业、住址、游行宗旨、集会地点、进行日期及时间经过路线等呈报当地“治安主管机关”。散发的印刷品和张贴的标语须事先送当地“治安主管机关”审查。上项法令,已由内政部发致全国各省市地方机关,本市市政府业已接到,且已分令警察局及各区公所“遵照办理”。有了这个“法”的根据,今后各地当局更可以随意于事先防止临时禁止一切人民团体之游行。人民游行已无自由可言了。
- ——《新华日报》1946年5月13日第二版《人民自由又遭损害,内政部颁限制游行法》[47]
- 现在,官方豢养的论客们更公然地企图恐吓人民,说国民党是希望中国安定的,而共产党却希望天下大乱。其实“要变又要乱”的人是没有的。中国人民和它的利益的忠实代表者中国共产党,不但“要变不要乱“,而且正是要“以变止乱“,而且知道只有变方能止乱。与这相反,“要乱不要变”的人却是有的,那就是国民党反动派。他们企图“以乱止变”。他们正在用各种可怕的乱来阻止他们的专政被改变。自然,他们也是希望某一种“ 安定“的,但那并不是全中国的安定,并不是全中国人民的安定,而仅仅是他们坐在压迫人民的宝座上的'安定'。他们那个小集团可以统治全国、为所欲为的'安定'。
- 作统治者的喉舌,看起来像自由了,但那自由也只限于豪奴、恶仆应得的自由,超出范围就是不行的。也就是说你尽可以有吆喝奴隶──人民大众的自由,但对主子则必需奉命唯谨的,毕恭毕敬,半点也不敢自由。
- ——《新华日报》1946年9月1日“新华副刊”《记者节》,作者小亚[49]。
- “五四”运动以来三十年的中国史,就是学生爱国运动与人民自主运动密切结合的历史,就是学生运动充作人民运动的先锋和辅助军的历史。在一代的时间内,中国学生用自己的血、泪和汗写下了中国民族 民主运动史上光辉的史页,也是世界革命史上特出的史页。事实证明:中国学生将一本过去传统的爱国精神,继续为自己祖国的独立自主和民主自由而努力,也就是为世界和平而努力。
- ——《新华日报》1946年11月17日社论《争取自由解放的中国学生 ——世界学生日献辞》[50]
1947年
编辑- 而在重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青年学生们的组织与行动也被当局宣布为“不合法组织……妨害治安”,而加以取缔。反之,那些打人的暴徒,是合法的组织,是有益治安,而应力加保护。这就是合法政府的合法措施。
误传
编辑- 民主的美国已经有了它的同伴,孙中山的事业已经有了它的继承者,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和其他民主的势力。我们共产党人现在所进行的工作,乃是华盛顿、杰佛逊、林肯等早已在美国进行过了的工作,它一定会得到而且已经得到民主的美国的同情。美国正在用大力援助中国的抗日战争与民主运动,这是我们所感激的。
- ……七月四日万岁!民主的美国万岁!中国的独立战争和民主运动万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 ——摘自《解放日报》1944年7月4日社论《美国国庆日 ——自由民主的伟大斗争节日》[53],《新华日报》1944年7月4日社论是《祝美国国庆》[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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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使青年的思想和行动能有正当的发展…可分两种,一种是主张思想统制。这就是说,把一定范围以内的思想,灌输给青年,对于这种思想是没有怀疑和选择的余地的。…另一种主张是思想自由。…只有自觉和自愿,才能产生心悦诚服的信仰,和惊天动地的创造活动。一般民众都是如此,青年尤其是这样。如果走相反的道路,则结果都是十分可悲的。有许多事实说明在强迫注入的训练之下,青年感到很大的痛苦…这种办法是必须改正的。我们主张思想应当是自由的。
- ——《新华日报》1941年6月2日社论《青年思想训练问题》
- 军队国家化是新中国的基本国策,党卫军是法西斯和蒋介石才干得事情,是欺骗人民的卑鄙手段。
- ——《新华日报》1944年2月14日
- 中国青年在现阶段中所从事的运动,应该是争取民族独立,经济平等,和政治民主。为这三大目标而奋斗的人,在历史中就有他的地位。
- ——《新华日报》1946年11月17日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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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 2.1 《新华日报》1942年8月29日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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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卢毅. “因为边区有民主”:抗战时期中共声望的提升. 中延院学报. [2020-08-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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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华日报》1939年2月25日第二版
- ↑ 《解放日报》1944年7月4日第一、二版
- ↑ 《新华日报》1944年7月4日第二版
外部链接
编辑- 《新华日报》
- 《历史的先声--半个世纪前的庄严承诺》